就像是一处,丑陋的伤疤。
但现在情况特殊,他们又不得不重新揭开这道伤疤。
龙鼎宗长老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太像……”
“但凡神识过人,心智近妖者,必性情孤傲,认知不同于常人,行事不容于凡俗……”
“这样的人,不可能去讨好同门,为同门费如此多的心血。”
那日论阵大会的景象,还深深刻在他脑海中。
血气孱弱,灵力低微的墨画,坐在偌大道场的角落,全身散发出极强的气场,宛如孤僻的“怪物”,令场间一众天骄阵师,喘不过气来。
“这等怪物,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图什么?”
四宗长老都点了点头。
尽管他们不喜欢墨画,但心中也认可墨画的“实力”。
这样的天赋绝顶的阵师,所追求的,必然是阵法的大道,必然会凌驾于众人之上,一步步向上走,不会被脚下的人牵绊。
真正的强者,都是孤独而自私的。
万霄宗长老沉思片刻,忽而道,“此次论剑,这个阵法‘妖孽’,似乎也参加了?”
“是,与冲虚山一脉的令狐笑,太阿山一脉的欧阳轩一组。”
龙鼎宗长老皱眉,“太虚门这是何意?让他一个阵师,去论剑?”
论道大会,共分剑阵符丹器五类大比。
他一个阵师,去比阵法不就行了,比什么剑?
最古怪的,是还跟太虚门,如今“硕果仅存”的两个天骄一起。
这不是累赘?
“太虚门不想赢了?”
“还是说,这个叫‘墨画’的,不仅是个阵法妖孽,其实还是一个不出世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剑道鬼才?”
天剑宗长老冷笑道。
众人同样费解。
片刻后,天剑宗长老摇头叹道:
“这应该是太虚门荀老祖的安排。这位荀老祖……谋虑深不可测,难以揣摩。”
事关洞虚老祖,一众长老,也纷纷陷入沉思,但却不敢再多说了,以免真的唐突了前辈,犯了忌讳。
无论是哪个宗门的老祖,只要入了洞虚,那就是不得了的人物,轻易怠慢不得。
万霄宗长老道:“静观其变吧,无论太虚门有什么谋虑,论剑的时候,也就揭晓了。”
“后天,就轮到这妖孽出手了吧。”
“只要一出手,就藏不住了,是龙是虫,也就都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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