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昂热身边,同时扣紧了自己和校长身上的安全锁。
“这半边轨道也要断了吧?”
路明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在他们部署计划的同时,身边的轨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着。轨道的拧转角度越来越大,裂纹迅速生长,用于把钢轨固定在大梁上的螺钉一颗颗迸射出来。
在“时零”的效果中,它们慢悠悠地的从空中飞过,带着漫长的裂音。
苏青甚至看到衰小孩,想去触摸这空中飞驰的螺钉,不过还好被楚子航喝止了。
“在你眼里速度是变慢了,但是动能还是一样巨大。”
同时楚子航用抽一张卡片挡在一枚螺钉前面,像路明非证明了他的话。
螺钉穿透了会员卡,留下不规则的孔洞。
“时间不多了!”
夏弥在前面对着路明非和楚子航喊着。
“不,还有时间!”
苏青将手放在昂热的肩膀上,低声嘶吼着。
昂热始终端坐在前排,凝视前方,瞳孔灿烂如金,插在西装扣眼里的那朵深红玫瑰以放慢了几十倍的速度在风中摇曳破碎飞散。
不是老家伙刻意要摆什么拉风造型,而是他全身心的在维持“时间零”的领域。
苏青看到昂热飞散的鼻血和玫瑰一样红得惊心动魄。
这种高阶言灵的领域会像是汲水般消耗释放者的精神和肉体能量。
开始只是精神疲倦,到后来是肉体的逐渐崩溃。
苏青此时,最后的向后边望了望。
所有的游客都意识到了死亡的临近,面容狰狞扭曲。就好像Stalaggh & Gulaggh乐队中的队员,在精神分裂下的画作。
——《痛苦之画》。
所有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以图画的方式展现给了世人。
画作多是黑底白线,从杂乱的线条中可以看到一个大概的形状: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且多是张大嘴巴,怒目而视的样子。
这些面孔是画手心中的魔鬼,是他恐惧的来源。
而此时,所有游客扭曲的脸挤在一起,让苏青不由的想起了神话中的“幽冥地狱”。
每对瞳孔中都透着坠落的半截轨道,张到极限的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吼,却被“时零”拉成小提琴般的长音。
“我没法帮你们,我随时可能失去意识。楚子航,这是一次行动,你是专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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