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方才回味过来,冷清欢这是拐弯抹角地给齐景云求情呢。
“少胡搅蛮缠,这出发点跟本质能一样吗?”
“当初齐景云的确是存了坏心思,可是现在这不是迷途知返了吗?而且,清欢觉得,留下他的性命,可比砍了他的脑袋有价值的多。”
清欢这样忤逆,皇帝老爷子并没有着急,依旧是斜着眼睛瞅她,慢条斯理地道:“那你说来听听,留着他有什么用处?”
“打个比方,可以让他将功赎罪,负责监察百官啊。就冲着他这本事,您手底下的官员哪个不都要夹紧了尾巴,乖乖地为您效命?谁还敢炸刺儿?”
皇帝老爷子轻哼:“处心积虑地,让朕跑到这天牢里来,就准备了这么一条牵强的理由?而且,你这是让他将功赎罪吗?这是变相地向着朕讨官呢。
不怕告诉你,齐景云这条命,朕就没有打算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不可能独独对他一人网开一面,更何况是重用。否则,国之威严何在?”
清欢的心沉了沉,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但凡有一丁点希望,自己也不想放弃。
她一提裙摆,慢慢地跪在了地上:“道理,儿媳全都明白,也知道景云罪无可恕。只是觉得他已经痛改前非,并且两次救过儿媳性命。这份情义,清欢不能忘。”
皇帝老爷子居高临下望着清欢,眸中有精光迸射,慢悠悠地问:“当初在南诏,他凭借一己之力,竟然能将你从行宫里救出来,这本事不小啊。”
清欢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明白皇帝老爷子这话里有话的,有何用意:“景云在南诏有自己的势力,对南诏又熟悉,里应外合,这才救了清欢。”
皇帝老爷子点头,捻着颌下胡须,向前倾了倾身子:“你说,景云在南诏有自己的势力?”
清欢一咂摸,味儿不对儿。老爷子这分明是黄鼠狼见到了小鸡崽子的调调。
她眼珠子一转,顿时心里狂喜不已。难怪皇帝老爷子没有立即杀景云的头,原来他是瞄上了这个!
有门!
冷清欢一顿没谱的胡吹:“当然,景云当初在长安,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能发展一个飞鹰卫,搜集了那么多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消息。更何况他在南诏早有布局呢?加上这五六年的时间,他在南诏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皇帝老爷子不说话了,等着清欢主动提出来,眯起的眼睛活像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清欢跪在地上,难受,尤其是肚子窝得慌,挺直了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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