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干一天,就有一天的工钱,你怕什么?你就听我的,让你拆你就拆,让你返工你就返工。还是那句话,活慢慢干,慢工出细活,咱们不着急。”
工匠小心翼翼地试探口风:“有您这句话,我们就将心搁在肚子里了。您说,我们剩下这点活,什么时候完工比较好?我们也好掌握好进度。免得快了,做得仓促,王妃娘娘不满意,到时候拆除浪费银子;慢了,耽搁府上侧妃娘娘回来住。”
管事微微眯了眼睛:“不耽搁,不耽搁。你就告诉你手底下的伙计们,活慢慢干,我们府上好茶好饭地招待着。你们去哪里找这么好的东家?”
工匠得到保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管旁边一言不发的冷清骄,冲着他拱手:“冷公子有何吩咐?”
清骄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屋子里闷,出来瞧个热闹。”
管事笑得十分不自然:“公子还请屋子里坐,府上这几日正乱糟,小心磕碰。”
冷清骄点头,扭脸回了待客厅。
他自从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心思就变得细腻,擅于察言观色。他觉得这个管事见到自己的时候,分明有点紧张,笑得也僵硬。
由此,他生了怀疑。
冷清瑶的院子原本早就可以完工的,皓王府为何故意拖延工期?是皓王妃不想接冷清瑶回府吗?
他明白后宅里的女人争斗的手腕,对于这皓王妃,心里生了不一样的看法,觉得未必就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和善。
薛姨娘从后院里出来,将皓王妃敷衍的话与冷清骄说了。怀里抱着皓王妃送她的礼,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
冷清骄心里愈加觉得不对劲儿。大家伙全都知道,庄子里条件艰苦,一般各家府上犯错的女眷才会送去庄子里反思己过。假如皓王真的心疼冷清瑶,宝贝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放心?
怕不是冷清瑶在皓王府闯下了什么祸事,被人家皓王送走了吧?不过是碍于情面,所以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冷清骄并没有往心里去,反正自己与冷清瑶并不亲厚,她得宠与否,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回到相府,冷相差人前往麒王府按照皓王妃的说辞说了,冷清欢也无暇多想。因为,南诏使臣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进京了。
正如那扎一诺所言,这次南诏派来的使臣正是那扎一诺王叔的心腹之人,来长安的目的也就变得有点意味深长起来。
使臣进京,进了大殿之后,开门见山便质问长安为何擅自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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