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好歹对伯母有个交代。”
仇司少轻咳两声,颇有一点不自然:“反正,你也一次生俩,就匀给我一个呗?我就当亲生的养着,自己费那些劲儿干嘛?”
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慕容麒从外面一脚踏进来,一声冷哼:“你要是不能生,我可以找个人帮你。”
这玩笑可是奇耻大辱,仇司少直接跳起来,妈的,要不是老子做过手术了,我自己都会生,什么叫老子我不能生?你慕容麒比我弱爆了!
可这话,不能说。
宁可让慕容麒看着自己就顶眼,也绝对不能让他用怜悯的目光瞧一眼。
他气哼哼地一甩手:“咱等着瞧!我不仅要生,还要生全天下最靚的崽儿,将来勾引了你家小棉袄,让你慕容麒哭都没地方哭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麒眨眨眼睛,觉得他这个主意不错。第一次正眼打量仇司少的五官,觉得,他要是生个女儿应当长得不丑。
他叹口气:“等回了你江南,记得多埋几坛女儿红,嫁妆也准备充分一点,免得将来女儿嫁不出去,这才是正事。”
两人一到一块就掐架,冷清欢已经是习以为常。
多亏,一个江南,一个上京。
仇司少讨了一个没趣,转身嘀嘀咕咕地走了。
清欢关切地问:“清画有下落没有?父亲和大哥怕是急坏了。”
慕容麒点头,给她一粒定心丸:“刚刚命人将清画送回相府,已经安然无恙,她说只是一时好奇,尾随在那个鬼面人身后,结果迷了路。”
一个小丫头,胆子也真是大,这样危急的环境,竟然还敢四处乱跑。岂不知好奇害死猫么?
“那她可见到那个鬼面人庐山真面目了?”
慕容麒摇摇头:“她说没有。但是我瞧着不像,支支吾吾的怕是有隐瞒。”
不管怎么说,安然脱险就好,清欢这才多少放下心来。
不过对于这鬼面人的身份,她一直很疑惑,究竟是谁呢?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危险?夜半三更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
他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地舍命相救?
自己与他究竟有什么渊源?
他与在南诏两次帮助自己的蒙面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总是感觉好熟悉,尤其是那个落寞的背影,总是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五年前在山庄里,自己被齐景云绑架,他冒着风雪离开,身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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