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冷清欢也没有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那扎一诺扭过脸来,有点不太确定的样子:“我可以试试,但是没有十足把握。”
“怎么试?”
那扎一诺转身从博古架上取过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丁点的药粉,然后用麦秆取少许,点到了那只虫子头前。那只虫子竟然伸开一张吸盘一般的嘴,含住了麦秆。
“喂它吃了一丁点含盐量高的药粉,一会儿药效起来,这只虫子会对味道更加敏感,而且嗜血。你将所有靠近过死者的嫌疑之人叫到一起,它因为焦渴,会优先选择身上气味熟悉的人栖身,将他当做养蛊之人。当然,也不能完全相信,虫子就是虫子,它没有脑子。”
言外之意就是,虫子选择的,就是将它带进天牢里的人,但也有可能不是。
冷清欢抬手去接,那扎一诺又将手缩了回去:“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也就是说,你查证之后,我要知道这个养蛊之人的身份。”
那扎一诺的表情很认真,也很严肃。
难道这才是她帮助自己的目的?至于这个方法是否有用,试过再说。
冷清欢不假思索地点头:“好。”
假如案子侦破,养蛊之人究竟是谁并不是什么机密,告诉她也无妨。
取过蛊虫,她立即去了刑部,在皇帝旨意下达之前,还可以插手,查明那个携带蛊虫进入牢房之人。
刑部里,人人自危,冷清骄更是百口莫辩。
往日里称兄道弟,对着自己阿谀逢迎的所谓兄弟们,此时全都变了一副嘴脸。
他们大义灭亲,对着前来问案的刑部尚书众口一词地揭发冷清骄,细数他的疑点,似乎是全都商量好了。
而且,还有凭空捏造,压根就不存在的事情。
比如,几人异口同声,全都说今日他曾经进入关押犯人的牢房,巡视了一圈,还曾经别有用心地拍过死者的肩膀。
可事实上,自己真的只是敷衍了事。
清骄已经向着刑部尚书如实坦白了自己上午乃至昨天一整天的行踪。
刑部尚书姓邢,也是多年老油条,跟他哼哼哈哈打着官腔,表示自己坚定地相信不可能是他私通漠北,一定会尽量还他一个清白。
与他一同有嫌疑,要被关押的,还有孙石头,其一,就是孙石头靠近过死者,其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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