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即便,真的就是那个目击宫人在撒谎,燕嫔落水窒息,凶手逃之夭夭之后方才惊呼救人。可今日云汐宫人来人往这么热闹,皇后脑子秀逗了吗?专门挑这个节骨眼。
今儿好歹也是个喜庆的日子,没成想竟然出了这样的糟心事儿。冷清欢想去安慰绿芜两句,怕她往心里去。
绿芜正跟睿王妃站在一处,满不在乎:“宫里人多也杂,隔三差五难免有这种令人唏嘘的事情,见怪不怪。反正我跟我母妃都不信这邪,否则也不会安然住在这里了。”
难得她能想得通透。
睿王妃压低了声音道:“若非是蹊跷之事,那就是人祸。母后这次又逃不掉干系了。”
“反正,逼死人与害死人的罪名,总是要担一样。”
清欢叹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想起上次锦虞下蛊之事。
皇后作为这后宫里最大的赢家,除了她的家世,手段肯定是了得。稳稳当当地坐了后位这么多年。除了五年前,皇上因为自己被栽赃一事降罪皇后,小惩大诫之外,还是顺风顺水的。
可是最近,皇后接连被牵连,而且是一桩接一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看来,宫里藏龙卧虎,还有更厉害的人物,行事滴水不漏,别人连个把柄都捉不住。若非与皇后有仇,便是为了争权夺势。
当皇后真累啊,这些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盯着这个位置做什么?
过不多时,皇帝拂袖而去。
如意与轩王妃先进入偏殿,皇后整个人瘫坐在冰凉的地上,掩面而泣,十分狼狈。
可想而知,皇帝适才肯定没有留一点情面,将罪过全都怪罪到了皇后身上。
大家谁也不敢出声相劝,也不知道如何劝。
气氛很尴尬,如意与轩王妃搀扶着皇后起身,一言不发地回了昆玉宫。大家也就小声议论着散了。
回府的路上,小云澈在马车里晃悠着睡着了。
冷清欢枕在慕容麒的腿上,终于忍不住问:“你对那个位置感兴趣吗?”
慕容麒一愣,方才明白过来冷清欢的意思。骨节修长的大手缓缓抚摸着她的发髻:“我生平只喜欢两件事情,一样是将云澈扛在肩上,另一样是将你抱在怀里。再沉重的担子,我负担不起。”
冷清欢翻了一个身:“我觉得也是,你这么憨,其实不太适合这个位置的。那我就放心了。”
慕容麒揪了揪她的耳朵:“你不希望我去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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