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长鞭一卷,就替自己打开一条通道,飞身而起。宫里的侍卫吆喝着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三绕两绕,冷清欢有点头蒙。南诏的宫殿与长安的不同,长安宫中各个宫殿几乎都是坐北朝南,四四方方,井然有序。而南诏这面少有太阳,宫殿似乎是随心而建,不讲究方位与朝向,有点参差不齐,就跟迷宫似的。
又是在夜里,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冷清欢转得晕头转向,四处都是追兵,四处都是死胡同。自己就跟钻进风箱里的耗子似的,四处喊打,若非自己能飞檐走壁,早就束手就擒了。
而且对方已经下令放箭,身后冷箭“嗖嗖”地擦身而过,还好数次有惊无险。她瞅着越聚集越多的侍卫,难过得想哭。一群大老爷们欺负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真特么好意思。
正是后有虎,前有狼,一片火光里,一个黑衣蒙面人纵跃而至,挡住了冷清欢的去路。
她正杀得眼红,手里的长鞭直愣愣地甩出去,对方竟然出手如电,一把捉住了她的鞭稍,沉声道:“跟我来。”
是那个人,今日在蛊室之中遇到的神秘人。
冷清欢心中一喜,知道是友非敌,放下了戒备之心。
那人没有松手,握着冷清欢的鞭梢,就像牵引一个迷路的孩子,带着她在行宫中一番厮杀,几个纵跃,明显是对这行宫环境了如指掌,很快就出了行宫的围墙。
他这一身隽秀的功夫,应当不在沈临风之下。
等追兵渐远,那人这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仇司少与沈临风已经抵达碧水城,能不能安全逃离南诏,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
冷清欢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出声询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最迟明日中午,慕容麒就能率领五万铁骑攻入南诏。”
冷清欢心里一震:“不可能!”
他怎么会来?南诏怎么可能没有提前收到消息?
“若非我的人截获南诏战报,这个时候,消息早就传进那夜白跟前了。”对方依旧压着嗓音,声音很低沉:“希望能打南诏一个措手不及。”
冷清欢一时间,有点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面对慕容麒,有点不知所措。
上京距离南诏,隔着千山万水,万里迢迢,慕容麒如此兴师动众赶来,除了自己,还能为了什么?
要知道,自己被那夜白绑架的消息传到长安,一来一回,至少也要耽搁两三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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