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开光?”
王妃振振有词地反诘:“这都是为了救人!他当时快要憋死了。就他那两寸钉的醋你也吃?”
王爷伤心加哀怨的腔调:“就连这个你都一清二楚,还敢说你没见?我也快要憋死了,怎么也从不见你这么会玩儿?”
王妃冷冷一笑:“你憋死了?你多逍遥快活啊,胖丫那一身肉,用来暖床多舒服。”
麒王爷顿时英雄气短:“我......我是被算计的!”
“呵呵,谁信啊?反正你走了之后,胖丫寻死觅活的,说被你占了大便宜了,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瞧也瞧见了。还说什么一见王爷误终身,从此萧郎是路人。”
“这不是一首词。”
“少打岔!”
“我没亲没摸也啥也没看着,以为她是你。”
王妃终于绝地反击,提高了嗓门:“又是这个借口,这个木头梗都快被你盘出油来了。上次冷清琅你说她假扮我,那胖丫可不只是肚子大,脸也大,一个顶我两个,你也认错了?来来,你不是要算账吗?咱好好算算!”
“不算了,不算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事情是你挑起来的,咱就要善始善终,盐打哪咸,醋打哪酸,说个清楚明白。几日不见,你麒王爷多厉害,还会贼喊捉贼了?”
然后是慕容麒好言好语地央求,这气势与适才刚进府时候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难怪王妃老说王爷是人前拽兮兮,人后哼唧唧,果不其然。麒王爷就是只纸老虎,那威风只会对着我们这些兄弟们使,见到王妃娘娘就“喵喵喵”地叫了。
于副将捂着嘴那叫一个乐。
乐着乐着,一时忘形,乐出了猪叫声。一只鞋子“咣”的一声丢在了窗棱上。
于副将吓得一个哆嗦,像鲶鱼似的,赶紧顺着墙根溜了。
兜兜跟王妈还着急呢,追在他屁股后面追问。
“究竟是怎么了?里面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于副将停下来,一时间还没有消化完适才两人的对话,薅着头发,自动脑补了许多的故事情节,这里面内涵与黑话太多,他这脑袋瓜子有点不够使啊。
啥叫鸟窝?啥叫两寸钉?
他一拍大腿:“王爷跟王妃这些日子背着咱们都干了啥事啊?太不道德了。”
第二天,身心疲惫了好些日子的麒王爷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自家的床褥软软的,香喷喷的,怀里的美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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