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品之顿时急了,使劲儿挣扎,张嘴,想要呼救,对方没有提防,结果被他隔着布袋狠狠地咬了一口。
顿时,血“噌”地冒了出来。
那人有种,竟然还是没撒手,只是方品之被人一拳打中了心窝子,因为吃痛,立即张开了嘴。
慢慢的,方品之终于放弃了挣扎。
那人甩甩流血的手,取下头套,将手指头搁在他的鼻端试了试,然后仰起脸:“二公子,人已经没气儿了。”
金二从一处门庭后面闪身出来,阴冷一笑:“撤退。”
他,再加上动手的三个人,转身便消失在胡同里。
方品之是第二天凌晨,方才被晨起的老头发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就像一个虾米,唇角处都溢出发黑的血迹来。
惊悚之后,立即报了官。
接到这个案子的正是沈临风。他恰好就在附近办案,火速赶到现场,查验方品之的尸体。
他惊讶地发现,方品之的心口温热,似乎还有一点气息。这一发现令他顿时有点激动,若是能将被害之人救醒,就能指认凶手。
他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冷清欢。冷清欢的医术是令他深信不疑的,所以立即命人封锁附近,不允许闲人出入,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去请冷清欢。
冷清欢二话没说,立即跟着他来了现场。
方品之因为被揍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眉清目秀,所以,冷清欢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他来。
她上前检验过他的伤势,就知道,绝对是没救了。顶多,刺激刺激,能令他回光返照,撩撩眼皮子。
这就足够了!
沈临风眼巴巴地瞅着冷清欢银针刺穴,一通忙乎,就怕自己不在,没等问出有价值的线索,对方就蹬腿儿了。
可方品之五脏六腑已经被打得出血,人就剩了最后一口气儿半死不活地吊着,哪有那么快苏醒?强心针打下去,也不过是哆嗦了一下。
还要缓缓。
沈临风起身,问留在这里的衙役:“怎么样,他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衙役点头:“听说是个没落官宦人家的子弟,姓方,名方品之,平日里喜欢坑蒙拐骗,诱拐良家妇女,在这条街上名声极臭。所以,适才很多人都在议论,怕不是被哪个仇家趁着夜半打了闷棍。”
“案发时间呢?附近住户有没有目击者?”
“前面有家磨豆腐的老头晚睡,说夜半的时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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