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岳丈不讲理,便如董永与七仙女,在一起生活百日;若是岳母不讲理,就如牛郎织女,可以相安无事地生活个几年,养儿育女;若是大舅哥不讲理,就如三圣母与刘彦昌;可若是男人渣呢......”
“怎样?”
“就如白蛇传里的白素贞与许仙呗。”
慕容麒又揉揉太阳穴:“难道就没有个天长地久的?”
“没办法,谁让男人靠不住呢?关键时刻,还不如生养个儿子靠谱。好歹,你被压在石头或者雷峰塔下,还有人记着救你。”
冷清欢不过是随口调侃,却见慕容麒极是认真地望着她:“那你究竟是仙子还是妖精?害怕我靠不住,所以就先怀个仙胎?”
冷清欢愣了半晌才终于缓过味来,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在想什么呢?”
慕容麒探手进了她的袖子,摸索了片刻:“刚才你给我用的药如何突然就变没了?本王怀疑,你是月宫里捣药的那只玉兔精。”
这孩子脑洞怎么这么大呢?
冷清欢知道,这就是慕容麒心里的一个结儿,自己身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太多,难免令他起疑。这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其实就是在旁敲侧击地试探自己呢。
可她一时间还没有想好,究竟如何跟慕容麒坦白。若是实话实说,慕容麒会不会将自己当做怪物?与自己有了隔阂?
她略一犹豫,委婉道:“其实,我身上的确有一样宝贝,就像是镇元大仙的袖里乾坤一般,一个小小的道服袖子,就几乎能容纳得下天地万物。
不过,我的宝贝就只是一个可以缩小药物体积的药箱,也只能装得下几样常用药材,能取出来的东西,都是我提前搁在里面的。
就比如,一团拳头大小的棉花,我们可以将它缩小到鸡蛋大小,再使劲压缩,还可能如鹌鹑蛋一般,甚至更小,小成豆粒。就是这样的道理。
我将提前治好的药压缩成很小,就可以随身携带,随用随取,哪有什么鬼神一说?你怎么也这样愚昧了?”
她已经尽量解释得浅显易懂,慕容麒将信将疑:“那你确定将来不会离开我么?”
冷清欢不由哑然失笑:“你若是对我好,我为什么要走?怎么一觉醒来,这么多愁善感?莫非做噩梦了不成?”
慕容麒握起她的手,在脸上摩挲着,一夜疯长的胡茬扎得冷清欢手心发痒。
“因为,我想找个机会,跟右相说一声,与清琅和离一事。万一你再走了,我岂不鸡飞蛋打,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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