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观景。
对面雅厢的门同样打开着,坐着两个汉子,比她们先到一步。正天南海北地吹牛聊天,声音穿透纱帘飘进来,清晰可闻。
其中一人不怀好意地奸笑:“吹牛吧他就,喝了酒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堂堂相府千金,当朝麒王妃,能看上他一个穷酸秀才?开什么玩笑?”
麒王妃?酸秀才?
如意立即精神一震,冲着宫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噤声,然后悄悄地走到纱帘后面,支棱着耳朵听。
“崔莺莺还能看上张生来一出西厢记呢,有什么不可能?两人这是被棒打鸳鸯,不得已拆散了,要不麒王妃怎么能在大婚之日自杀殉情明志呢?嫁给麒王爷,这是满长安多少女人艳羡的好婚事。”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谱。外间传言,麒王妃是妒忌自家庶妹得宠,这也经不得推敲啊。”
“酸秀才他前些时日突然手中就阔绰起来,还在你我跟前经常显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还不是那冷家大小姐接济他的银子?而且,秀才现在书也不读了,说以后一辈子吃喝不愁,麒王妃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他花天酒地的。”
“那麒王有权有势,又风姿不凡,比他好上千倍百倍,麒王妃早晚踹了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其中一人起身,抹抹嘴要走:“那是因为,秀才手里有麒王妃的把柄。”
“什么把柄,你别走啊,把话说完!”
“喝了一肚子水,饿了,我去找秀才敲诈一顿酒席去。”那人更加压低了声音:“说了你可千万别漏口风,免得被人杀人灭口。”
“危言耸听。”
“呵呵,不怕告诉你,那麒王妃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多月身孕。”
“什么?!”
“你想,她嫁进王府刚多久?”
“那,那这孩子......”
“还用说吗?秀才的种。那麒王妃医术高超,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蒙骗了麒王,怕是不知内情,喜当爹呢。”
两人不怀好意地笑,一块往外走:“长安王朝敢绿了麒王爷的,秀才怕是第一人。的确应该请客,走,找他吃酒去。”
雅厢里的如意没有想到,无意间进茶楼歇歇脚,竟然听到这样劲爆的传言。她久居深宫,见过妃子之间的蝇营狗苟,但是却不知道外间人心险恶。
再说今日委实凑巧,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有人故意设了圈套,让她往里面钻。就是因为她性子嚣张,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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