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脉脉地看着他,不舍道:「徐怀谷,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徐怀谷后退一步,对二人拱手,沉声道:「那我就走了,两年后,我们再会!」
徐怀谷转头离去,许是情绪压抑得太久,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了下来。他装作眼里进了沙子,用衣袖擦了擦,一直走到汉白玉台阶上面了,也没有再回头。
余芹终是忍不住又哭了,殷子实叹气劝道:「离别,总是下一段相遇的开始。俗语道小别胜新婚,我看徐怀谷对你是有真情的,他性子直爽,受不得约束,在一个地方待不住的,你别怪他。」
……
悟剑阁山上,门下还是那一名抱剑汉子在百无聊赖地发呆,他身旁站了一名青衫女子,正看向宗门出口的那个方向。
汉子把剑放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上去,摇头晃脑幽幽地说道:「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那小子性情这么对我胃口,可惜现在进不来我扶摇宗啊,可惜可惜。」
邓纸鸢斜着瞥了他一眼,说:「你也觉得他应该进扶摇宗?」
汉子其实心里骂骂咧咧:「去他妈的,把我们宗门的花儿拐走了,我恨不得
他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可他面上却满是惜才的惋惜之情,颇有天下豪杰为何不尽入我毂中来的情感,叹息道:「是啊,如此剑道天才,又生得丰神俊朗,眉目清秀,要是我有个女儿,我都愿意嫁给他,不入我扶摇宗实在可惜了。」
说罢还长叹了一口「唉」,长到邓纸鸢几次想要说话,都被他的「唉」给憋回去了。
好在她不恼,反而笑道:「还算有点见识,你不用守着悟剑阁了,明天起自己去练剑吧,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给你赦免了。」
汉子蹭得又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笑嘻嘻说道:「任凭长老差遣!」
邓纸鸢无奈笑笑,慢步走了。
……
徐怀谷正下着台阶,思绪飘飞。
今天台阶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憋了好几天的游人们一股脑儿地爬了上来,于是这本就不宽的台阶上又挤满了人。
有文人墨客携娇妻美妾的,有长眉剑目之人携剑登台的,有普通百姓好奇前来的,总之三教九流之辈,此处都有。
徐怀谷在想着那一名苦命女子顾三月,此时会在东平镇里干着怎样的行当赚钱呢?
她还只有二十三岁,芳龄美好,风华正茂。虽然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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