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合适,先不说浪费粮食这个问题,要是在新收的“小弟”面前露了怯,往后还怎么自称大哥?
无奈之下,黑鬃马硬着头皮喝,反正以它的血统、道行,也不用担心喝出胃穿孔,顶多睡个长觉,到时候再起来,依旧神清气爽。
“要不算了吧。”
牛魔是个实在牛,轻松喝完两大缸烈酒之后,扫了一眼身侧,忍不住抬起爪子,在地上划拉了几下。
然而,却起到了反作用。
“没事……没,知道上脸吗?有些人酒量很好,但一喝酒,脸就会红,但不影响后续发挥,我跟这个……这个差不多,喝!”
大清早喝酒,也亏黑鬃马想的出来。
而且,哪怕是玄猫也能够听出其中的勉强,喵喵叫了两声,发表完意见,继续躺在陆离怀中撒娇,给他表演小爪子开花。
唯独牛魔这憨货真信了,等黑鬃马的饮酒量追上自己,又继续牛饮。
对于它而言,烈酒其实跟水差不多,也就多了一点味道而已。
由它们去吧……
陆离收回视线,在心头低语了一句,开始专心逗弄玄猫,显得格外清闲。
毕竟,该他做的事已经全部做完,接下来就是顺其自然,等待普渡慈航坐不住,主动出招了。
……
正午。
清风、月池终于起床。
闷在房间许久的师弟也带着小蝶姑娘出来活动,唯独汉羽道童,仍守在大狱附近,提防奸邪用什么下作手段暗害傅天仇。
坦白来说,这是陆离的问题,明灵王归位意味着整座城都处在他的监视之下,汉羽留不留在那里,都不会影响大局。
不过,年轻人吃点苦也没什么,权当是磨练心性了——
灵王法眼偶尔扫过那里,道童看起来乐在其中,在监狱顶层的隐蔽处打坐修炼,时不时有几缕雷光闪动,想必是雷法有了进境。
“姐夫,它怎么了?”
月池看着翻着肚皮躺在太阳底下的黑鬃马,不禁问道:“这是在做噩梦吗?”
只见四个蹄子不断划拉着,像是在游水,又像是做噩梦,在抗拒什么。
然而,不用陆离回答。
话音刚落,神志模糊的黑鬃马忍不住打了个酒嗝,瞬间,周围弥漫着一股弥久不散的酒味。
玄猫拟人化地皱眉,颇为不爽的喵呜了一声,往清风怀里挤了挤。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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