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比昨天好很多了……应该还是有希望能醒过来的。”
“你如实汇报了？”袁牧野沉声问道。
吕长义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和昨天差不多，这也不算是撒谎……吧？”
袁牧野见这个吕长义还算老实，而且对他这个答案也很满意，于是就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是两头为难……不过有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有坏处。”
“我知道……谢谢袁先生提点。”吕长义小心翼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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