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置可否，继续扶着田小燕跟着张子凌往前走。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才来到一栋大楼前。
大楼门口的路灯将附近照得透亮，在大门侧右方还有没撤掉的警戒线，警戒线内的血肉虽然已经被清理掉了，但却还是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子凌你先扶着小燕进去避雨，我去看看。”
陈凡对着张子凌说道，待张子凌点头抱住了田小燕后，他松开了田小燕的胳膊朝警戒线走去。
微微细雨下的反光警戒线格外醒目，他弯着腰转了进去，来到一片黑色的印记前，这里正是那道士摔落下来的地方。
他先是抬头网上望去，黑漆漆的大楼之上没有一丝光亮，什么也看不见。
见此他又蹲下来，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地上的黑色印记，他从宽大的黑色大衣内拿出一张纸巾在地上的黑色印记上蹭了蹭。
待白色的纸巾沾染上黑色的印记时，他才拿起放到鼻尖微微闻了闻。
“鬼气和尸气两种气体混合？”
陈凡闻着那淡淡的尸气和鬼气，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鬼气很好解释，按照张子凌的说法，害死道士的就是鬼魂，垫着脚那不是被鬼附身吗？
可是这尸气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说这道士在跳楼前就死了？可这根本就说不过去，尸检不可能检查不出来死亡时间。
琢磨半天他也没有搞懂这尸气从何而来，但是他却可以肯定，的确是有鬼，而且等级还不弱，起码是a级鬼帅的级别。
这种级别的鬼魂，杀人已经易如反掌了，只不过疑惑的是为什么一年都没有对章子凌和田小燕二人动手，还有就是之前那司机给他和张子凌看的那个视频，与尸共舞……
种种疑团不断的开始往外冒，陈凡嘴角渐渐上扬，看来这其中不简单啊，想到这里，他用视角余光看着路灯下全身无力依偎在张子凌怀中的田小燕，心中暗自点头。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三四分钟后，才缓缓站起身，然后转身朝张子凌田小燕二人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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