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阿多抬头冲口而出道:“我俩怎么说也是两个部族的首领,你竟然这么羞辱我们!”
比臧霸还要年长十几岁的奎门倒是低头不语。
臧霸道:“谁让你们上来的!”
“城池有难,我等现为守军,怎么能不来抗争?”图阿多继续辩解道。
臧霸摇了摇头道:“违反军纪乃不可宽恕之事。我知道你们是山中待惯了,已经不受束缚。我为此已经向你们提过几次了!”
奎门此刻缓缓地抬起脑袋,颧骨表层的皮肤显出了历史的细纹,他道:“面对刘焉的人,我们自己控制不住。”他算是说了一句老实话了。图阿多此时咬了咬牙。
臧霸道:“被情感支配的人,早晚会在战场上人头落地的!这是常识!”
图阿多应和地点了点头,却道:“那么我想问,我们这些人上墙必然是能帮上忙的,在城里可以干什么?无论什么事情,人多总归是好事吧?”
臧霸摇头叹道:“愚昧!防守的人是足够的情况下,你们来只会让我的调度变得手忙脚乱。而且让你们在城里等着,并非为了让你们没事情做。倘若敌人从北面、西面、东面突袭怎么办?”图阿多一愣。“这就是战争啊!只有精确的计划才能守住城池,并非是蛮力和数量可以决定一切的。往往一个高深的计略不用一兵一卒可以毁了别人数万大军。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是经常发生的。”
两人跪在那里像是没了气的皮球,毫无反口之念。理屈词穷的人在颜色灿烂的晚霞下显得狼狈不堪。
臧霸皱起眉头,冷然道:“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军纪无法贯穿所有兵将,日后军容散漫,城池定要拱手让人!”
巴达尔闻言身体一颤,本来落在两人头顶怜悯的视线缓缓地挪到了双颊冷酷的臧霸身上。似乎这个刚刚还是一同与敌厮杀的首领,变作了要将同是山民族长的两人处决的角色。这个角色既不是纯粹的敌人,也并非是唯命是从的刽子手。巴达尔一时间错乱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他知道若再不发声,或许真的会发生可怕的声音。
他鼓足勇气向臧霸禁言道:“大人息怒,在下认为两位族长初犯,不该重罚,否则山民不服。”
其实臧霸正是在等他的这句话。臧霸弯下嘴角,一副即将发出可怕命令的表情,对着两个已经不会、也不想抬起头的男人,道:“巴达尔说得也有点理,便不重罚。来人,给我各鞭打三十下!”
此事最终以这种惩罚的形式结束了。奎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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