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下午柔光照进去,大家就看到一张又一张已经彻底呆滞的面孔。
房间里坐着一大群守军士兵,没有头盔、仅有布衣,年龄还大小不一,明显可见的是有一群男孩双手握着短柄斧头,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最后的守军超过五百人,不过他们只要扔了手头的家伙,谓之为被吓破胆的农民完全合适。他妈妈本身就是巴黎附近的村民,就算做了民兵也彻底丧失抵抗意志。
其实,狂战士们的头盔都有狰狞的熊头装饰,再配上他们满是血污的重甲,怪异狰狞的形象像极了教士们宣称的“魔鬼”。
精锐守军全军灭亡,剩下的民兵下意识放下武器,或是发抖、或是昏过去,全成了引颈受戮模样。
“杀?”一名战士询问他的十人长。
“算了吧。”下级军官将长柄斧狠狠砸在是板底,他摇摇头:“大王又令,放弃抵抗的敌人不傻。这群蠢货不敢打仗,勇士是不会杀死一大群懦夫的。”
整个小队的战士们互相看看,然后听从队长的进一步命令。他们还是冲进了民房,将守军的武器全都收缴,然后又踢又拽的将一群吓破胆的农夫推倒教堂外的空地处。现在,失去武器的民兵,也只能继续谓之为农民了。
战场又发生了小规模冲突,一些狗急跳墙的民兵徒劳的做着反击,这样狂战士就可以合理的杀死反抗者。
大部分民兵恰恰是因为丧失了理智,非常识趣的精神恍惚或昏阙,狂战士们再如拖曳死狗一般,将吓晕的农夫拖到教堂门口。
一切疯狂的举动都被巴黎主教埃查拉德看在眼里。
此刻,老将格伦德本人已经撤出,他慢步走过一片糜烂的城市广场,看到留驻这里的部下在从死人堆里拉出己方的阵亡者,看到一些同伴因受了内伤在一旁休息。
又有一批守军精锐,这些人受伤被俘,现在被绳捆索绑等候处置,乍一看去俘虏的规模还不少。
“哼。你们也是重甲战士,我们也不容易将你们都剁成肉酱。你们活着也许还有用。”
格伦德瞥一眼,估计活着的敌方精锐有五六十人规模,至于其他敌人,早已成为死人堆里流尽血浆、眼神空洞、皮肤惨白的死尸体了。
血水通过城市细密的排水孔流向塞纳河,下午那令人慵懒的橙黄柔光遮掩了血红,但站在海上君主号的战士们清楚看到,法兰西岛正漂来大量红色物质,仔细一瞧,只见河水肯定是被血水染成红色。武装水手们站在高出还是不能透过石墙看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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