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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们谁会赢?”
天命钢铁号药剂师实验室内的多功能休息室里,福格瑞姆·帕拉斯向完全喝醉了却看起来能说话能走动的黎曼·鲁斯问出了这个问题。
后者现在似乎觉得他那纷乱如鬃毛的泛红金发有点让他觉得不爽,所以他起身,带着晃晃悠悠丁零当啷的庞大身躯开始在实验室里转悠。
他顶着药剂大师双眼幽幽烁烁如看一块实验皿中器官般的诡异眼神恍若无视,自顾自地找到了一些他认为合适的透明凝胶,然后用它们把自己的头发朝后梳理成了平滑、服帖的模样。
噢对了,他在走动过程里还用培养水槽或者钢制立罐光滑的表面照了好几次镜子,仿佛很不满意自己现在的外表。
“缺乏打理。如此颓废。放弃思考。”他们听到他小声咕哝,还是用着最为标准的高哥特语,“真不敢相信。”
然后在黎曼·鲁斯睁着眼仿佛很清醒地回到桌旁之前,他就果断地对着倒影动手摘掉了自己身上绝大多数的牙齿、骨头和其他饰品,还有他那件满是烟熏、毛皮和稻草味儿的狼皮斗篷。
他把那些小东西仔细地分类后又归为一堆,用一根较长的皮绳尽量系住它们,又用狼皮把它们全都细致地包裹好,卷起,最后用一根最长的皮绳把狼皮卷系成一个无可挑剔的流浪者或者行军的人会用到的那种行囊。
最后他又转悠了一下,找到一些实验室的干净试管刷、还有一些没使用过的软布,动作利落地把自己装甲上的沾到的煤灰、毛团、被画上去已经模糊了的符文与未净的干枯血痕在最短的时间内擦拭干净。
随后狼王再次落座。
“现在就感觉好多了。至于你的那个问题。福格瑞姆。”这个看起来气质变得愈发冷淡的黎曼·鲁斯气定神闲地为自己倒了杯蜜酒,细细品味后,才回答道,“佩图拉博会赢。没有任何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偏向一下自己的子嗣说话呢,鲁斯。”
“野熊是一名很不错的年轻战士,有天赋,有命运,他将来毫无疑问会有自己的一番建树,他也毫无疑问能挥舞他的斧子很久。但理性地综合分析,这场决斗于公于私他都‘不被允许’获胜。只是这样会让芬里斯之子们从情感上更好接受罢了。我的偏好在此处对你问的问题并无意义。”
帕拉斯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黎曼·鲁斯喝醉了原来竟然是这种样子吗?怎么感觉像是面前坐了个多恩、佩图拉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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