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提。”
秦云舒扬手握住她,另一只手替她整理兵服。
“此次离家,我不告而别,父母一概不知。雨花县地处偏远,父亲就是一个小县令,兵营规矩多,我到现在,一封书信都没寄回去。”
她根本出不去,以前在后勤帐,每次跟车出去,都运一堆菜蔬。
写了信,也没时间寄出。
“确实,你父亲定担心。写了信,交给我,我替你交由信差,百里加急给你送去。”
说到这,秦云舒停顿片刻,随即笑道,“不如,我派人请你父母入京,与你短聚?”
“不了,雨花县虽小,事务尤多,年前年后,父亲忙。”
林彩儿一边说一边从里衣最内侧口袋取出信笺,“秦姐姐,谢谢了。”
秦云舒顺势接过,发现边沿已经泛黄,纸面也卷了起来。
可见,这封信,写了很久了。
“我会尽快交由信差,给你送到。”
说罢,秦云舒再次替她整理兵服,不多时后退几步,见差不多了,领她出屋。
“从这处走,绕着边沿,最后面入座。”
“好,我走了。”
林彩儿低声回道,按照秦云舒指的方向离开。
这时候,高台灯笼依旧通红一片,民间杂技已经开始,底下众人瞧的兴致很高。
秦云舒从来时的路往回走,先要出后场,绕着中庭走,再从最小的入口进去。
“定北侯夫人。”
忽的,一记轻微女子声响起,从声音辨别,十分陌生。
秦云舒瞧去,月光透过斑驳树影,看不清来人是谁。
直到女子离得近了,她才想起,这不是先前难为常知茉的那位,祖母是一品诰命夫人的。
“侯夫人,我找你,就想问一句,你还记得贺家吗?”
秦云舒面色如常,听着两字,贺家?
见此,女子笑出声来,“您高高在上,怎么会记得小门小户呢?贺家,以前也在齐京,之后才搬了出去。”
话里话外尽是阴阳怪气,秦云舒眉头微拧,“姑娘,齐京门户那么多,为何我要记住贺家?”
秦萧两府来往人士,没有人姓贺,既无关紧要,她记下作甚?
可笑!
说罢,她略略侧步径自往前,擦身而过之际,只听——
“且慢!”
娇亮一声,手臂跟着扬起就要拽住她,秦云舒身体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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