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尽,放下茶盏后,搬了张椅子坐在软塌前,低头瞧着她。
“秦姐姐,你刚才背对姜对雪,她那张脸,都气黑了!”
秦云舒轻声一笑,扬手在她脑门打了记,“你这脑子,怎不灵光了?我都走了,你还愣在那,喜欢看她那张黑脸?”
“不是,我没反应过来,从没见你发脾气。这下,把她震住了。”
的确,秦云舒在人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
“直接撕破脸了,她会不会暗中使手段?”
杜思雁担心的问道,只因先前,她深有体会,当真困于其中,无法脱身。
“皇上登基第一年,国典晚宴,周国又有来使,事关重大。这节骨眼,若使小心眼,闹大了,周国君都保不住她。”
孰轻孰重,自有判断。
杜思雁一听,甚是有礼,“也对,但还是小心为妙。届时,我俩在一块。”
她不是对秦云舒没信心,而是对自己,使花招方面,她不是姜对雪对手,稍有不慎落入陷阱。
此番,她就跟着秦云舒,寸步不离。
“秦姐姐,你休息,我回自个儿屋了。”
说罢,杜思雁轻轻一笑,转身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
室内一片寂静,唯有暖炉烟火袅袅,里头更放了花油,随着炭火燃烧,飘出淡淡香味,安神助眠、
慢慢的,她闭上眼睛,拿起旁侧毯子盖在身上。
香气缭绕,不知不觉入睡。
许久许久,当她醒来时,只觉的天色都俺了些许,眉头跟着拧起,立刻看向旁侧沙漏,想知道时辰。
然扭头看去,突见一只大手拿过沙漏,吓的她猛然起身。
这手,手腕比女子壮硕,手指关节也比女子大。
男人!
东厢房,分派给她的屋,哪来的男人!
骤然间,秦云舒眉头越发紧,眼底尽是戒备,顺着那只手就要看去。
“睡一觉罢了,夫君都不认识了?”
低声一句,透着几丝轻佻,话音落下,只听一阵脚步,不多时,秦云舒就被搂住。
沙漏被拿走了,她不知时辰,又在东厢房,难免不放心。
“什么时候了?你怎在这,不怕被人瞧见?”
“你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尚早。”
萧瑾言低声应着,扬手在她眉头上按几下,“你睡得不安稳,总是皱着,做恶梦了?”
“没,我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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