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低头秀眉拧起,如果她想的为真,那么,这个院子她不能呆了。
“裳儿,你在胡说什么?威风时在你身边的,并非全是好人♀难时仍在你身边,即便身份卑微是个丫头,你也该感激!”
华容一下子恼了,不是因为秦妙差点被掐死,而是妹妹的性子没有变!
先前几月,的确安静不少,但骨子里的阴狠,没有消散。
他今天在厅堂对父母说的那些,和现在亲眼目睹,大相径庭。
“我对你,太失望了!”
华容深深皱眉,每一个表情都写着失望两字。
为什么他的亲妹妹,变成这样?
温婉得体,心存良善的姑娘,才会讨人喜欢。
如果不是他亲妹,这样的人,他根本不会看一眼。
他记得妹妹四岁那年,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渐渐变成这样。
外出学习箭术和武术,四年未归,回来的那日,他就听到活剥人皮一事,继而发现总有奴仆被抬着出府。
“哥,没想到几个月罢了,你竟被她勾了。”
华裳嘴角噙着冷笑,眸中闪现幽光。
当初,她叫秦妙进府,只想利用,因为秦妙熟悉秦家。
若真出事,大可拿秦妙顶罪,继而将秦妙的身份公布于众。
如此,就是姐妹矛盾秦家内讧,闹出人命,于法不容,于礼相悖。
向来仁义礼当先的秦府,出了丑事,面子大失。
她打的是这个算盘,谁曾想到了现今局面!
视力没有恢复时,她将秦妙当成丽儿,等她完全看清,秦妙已经伺候一段日子。
那时候,她痛心于被毁的容颜,身子还未痊愈,艰苦难熬。
现在,她大好了,这秦妙,留不得!
华容第一次在妹妹口中听到勾这个字眼,虽他习武,但华家文底根基,他从小读了不少书。
好教养令他说不得半个脏字,妹妹却张口就来。
华容再次皱眉,头也跟着突突疼,现在不是和裳儿吵架的时候。
他扭头看向秦妙,她正抬头瞧他,大大的眼睛溢满恐惧。
他大意了,那么单纯的姑娘留在裳儿身边,很不安全。
而她已经尽到本分,裳儿现在,状况不错,都有力气杀人了。
“你出去。”
三字轻缓,更扬手抚着她的眉心,试图缓和她的害怕。
“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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