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吉祥平安的寓意。
简单又不失内涵,秦云舒听到后,立即去备下。
昨日全部到了侯府,她又挑选礼盒,由花妮编织带有龙凤图纹的红绳。
诚意非凡,喜庆满满。
“母亲,您慢点。”
秦云舒扶着萧老夫人,一步步上了马车。
“没事,我以前坐过,知道怎么上去。”
萧老夫人坐稳后,又道,“瑾言他爹,带我坐过。”
仿似解释,秦云舒笑道,“哪怕你健步如飞,我也要扶你,不然落了旁人眼,说我不孝顺。”
萧老夫人一听,觉的十分有理,“等会入宫,别松开我的手。”
带着打趣,却偏偏一本正经,秦云舒清楚。
萧瑾言的母亲出自大门商户,千金小姐,当然有随行车马,奴仆成群。
只是后来,嫁了萧瑾言的爹,和娘家断了联系。
父亲说辞是这样,和当年秦姜两家很像,可她深想,也不对。
血浓于水,自个儿生养长大的孩子,一面都不见∝姜两家,现在关系也缓和了。
她有疑惑,但之后的事,父亲没有查,牵扯萧老夫人的过去,她不便多问。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就好。
马车从齐京干道前往皇宫,因是拜访皇后,又为贺喜,车马都在皇城东门。
侯府马车吐后,秦云舒抬帘瞧去,已有三辆华美马车,有三家比她们先到。
“母亲,我们等等再下去。”
害喜两月余,皇后体力有限,不能同时接见那么多贵家。
萧老夫人明白,一双眸盛了万般岁月,很久以前,她看过一幅画,画的就是皇城。
大门商户,在南地富甲一方,是在祖辈手里带起来的。
到父亲这辈时,更为昌盛,叔伯们都从商,但父亲不是,喜画,是个画师。
她嫁给瑾言他爹,家族众人反对,母亲没有吭声,父亲却很支持,为她备下不菲嫁妆。
可最终——
浮云往事,罢了。
“母亲,我们下去。”
轻唤声响,萧老夫人立即收回心绪。
待双脚站稳,秦云舒扭头看去,发现她有丝异样。
“母亲,你哭了?”
这眼眶,怎有点红?
说着,她拿出帕子擦拭。
“风大,迷了眼。”
萧老夫人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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