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减小不少,进出道路隐秘,但不难走。
“若在此处搭竹屋,日月星辰,东升西落,人生如此,也是一赞。”
秦云舒眉眼弯弯,唇角飞扬,丝丝笑意倾泻流露。
无意中的感慨,却如溪流浮动,流进萧瑾言的心。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我想验证下,到底环境原因导致沙子变色,还是沙子本身特殊。”
说着,她再次墩身,拍拍萧瑾言的腿,“有没有带东西装?”
“有。”
不多时,萧瑾言从挂在马上的袋中取出水壶。
秦云舒顺手拿去,就要灌沙子,却看到水壶,“这不是你在边关喝水用的吗?是你弟弟亲自砍柴,花了好几天时间,费心思打造出的。”
怎给她装沙子呢?壶质很好,又是亲人连夜制作,跟着他出生入死,意义非凡。
随意的一句,却让萧瑾言万分疑惑,“舒儿,你怎知?”
他很少和她讲边关经历,怕太血腥吓坏她,这水壶更是他第一次拿出来,更没提过谁做的。
为什么她知道?
秦云舒立马警觉,她竟说漏嘴了!她前世知道的事。
于是,她立即转移视线,起身将水壶放回原处,“我们下次拿。”
“舒儿,你怎知道水壶是我弟弟打磨?”
萧瑾言依旧问着,见他不依不挠,秦云舒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好道。
“我听父亲说的。”
“秦太傅?”
这种细枝末节的事,秦太傅为何知晓,暗中调查?
“是啊,无意提起,我就听了那么一下。”
话到此处,秦云舒立马转移话题,“说起来,父亲和我提起,想找个日子,偷摸摸叫你去秦府用膳。”
惊喜来的太快,萧瑾言眸色瞬间变幻,可是他最近所做,太傅已有动摇。
叫他去吃饭,便是近距离观察未来女婿。
思及此,他笑起,声音爽朗干练,“好,我偷摸摸去。”
水壶一事就这么盖了过去。
“可是,父亲不知怎么开口,拉不下脸,你就静静等待。”
萧瑾言点头应下,心中却想,关键时刻临门一脚,战将从不等待。
“那这里,我们下次来。”
说着,秦云舒转身站在疾风旁侧等他。
可萧瑾言不为所动,眸眼清亮,唇角微勾,带着丝丝戏谑,“舒儿,我以后定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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