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谢家子弟!秦云舒沉了心思,谢煜这么做,定是谢凛的意思。
他已经上任内阁首辅,那档子事她早已忘了,为了保命,不会透露半点风声。何况,她就听了那么一句,推测兵部侍郎是他杀的罢了。
“表姐,谢小公子也真是,他这么做,怕是多人以为你们私下见面。不然,你的行踪,他怎知道?满嘴胡言乱语呢!”
姜对雪一边说一边细细观察秦云舒,她好像并不知道这回事,谢煜单方面举动。
“也是可笑,江南是父亲的生养地,我去那又怎了?可能无意中被谢小公子看到,我最不喜乱散播的人,何况堂堂男儿,学什么嚼舌根?”
字字清晰,态度坚定,眼神溢满疏离,秦云舒表情从不露外,故意表现给姜对雪看。
来秦府一趟,不就为了探听虚实?秦谢两家在朝都有势力,即便那些人议论,也只敢私底下,不会摆到台面上。
“表姐,您别动怒,怪我嘴快,说这些做什么?”
姜对雪心里有了底,忙扯开话题,“我今日来,邀你赏宴,就闺中几个姐妹。”
说到这,她又解释道,“我知你不喜欢宴会,但这次就几个人,我邀请的都是平日守规矩的,像那礼部尚书府的杜小姐,你也认识。”
提到此人,秦云舒很久没见了,但她记得名字,叫杜思雁,当初还说去大慈恩寺上香。
“祖母常说,姐妹之间需互相走动,若祖母知道你来,心里定高兴。”
秦云舒知她的心思,为了叫她去,将外祖母拿出来说事。
“怎样,去不去?我已经包下一层酒楼,除了我们,不会有旁人,望江河畔,微风徐徐,煮茶下棋,最是风雅。”
看姜对雪热情肆意的神情,秦云舒心下略略思索,最终点头,“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去,外人又要说我清高。”
说到这,她故意话锋一转,“既然没多少人,我便带三妹妹去,省的她终日闷在府中。”
乍一听颇有几分长姐关怀,实际上,无非挡箭牌。姜对雪嘴上说都是闺秀,真实情况谁知道呢?
“表姐亲自开口,我怎能不答应?不过,到底是二房的,你可要提个心眼。”
姜对雪依旧笑的热情,话落退后几步,“表姐刚回府,该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去了。”
说着,又盈盈的笑了声,随即转身出了去。
出院门后,新鲜花茶才泡好端上来,丫鬟有些不知所措,“姜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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