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带着激动,无赖混混终于被人整治了,一来还是个狠的,好多人都见了,那张脸惨白不已!
“被抬去县衙了?”
小厮摸了摸脑袋,摇头道,“却是不知,伤成那样,可能先抬去医馆救治吧。”
秦云舒略略思忖,也是,她走的时候,李木已经没了气力,即便开堂问审,也要有说话的精神。
于是,她手一摆吩咐道,“去盯着县衙,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禀告。”
小厮不明白为何大小姐对此事如此上心,平日里对这些事毫无兴趣啊。
“奴才马上去!”心里这样想,行动一点都不含糊,忙躬身领命,不一会人就走了。
秦云舒在府门处站了好一会,直到明亮的天忽然阴下来,眼看有滂沱大雨的架势,便转身往云院走。
还没走几步,只听咕噜——,随后一声马蹄,扭头去看,是一辆宫车。
纤手伸出,一身黄裙的楚琉璃下来,瞧到秦云舒,立马提裙跑了过来。
到她跟前时拽住她的手,眸色沉重低声道,“云舒,烟花宴当晚,我在如厕中遭袭了!你没事吧?”
一边问一边上下打量她,扬起她的手这看那看。
秦云舒不会说出谢凛,事情牵连重大,她无意扯了进去,不可将楚琉璃拉进来。
于是,她只好故作惊讶,“难怪我等不来你,敲门也不回应。你竟不是身体不适回宫?”
“我身子一向好,病了怎会参宴?”说到这,楚琉璃一脸后怕,拍了拍胸脯顺气,“这事我谁都没说,对方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四哥私宅,总觉的事情不简单。”
的确,宅院被人混入,但对楚琉璃下手的并非那些人。
秦云舒抬手一轻一重的在她背部拍着,“别怕,即便你想查,也毫无头绪。随我去云院吧,我那有新鲜的花茶。”
“好,去你院中静心,我这阶段挺倒霉的。”楚琉璃长长的缓了口气,而后抬脚往前去。
到了院中,柳意领了命令立即煮茶,并去小灶房拿了新鲜瓜果,洗净切片端来。
楚琉璃呆了好一会总算解了心结,这时候外头已经全黑了,黑云压城之势,狂风大作。
厅门随之被关上,开始掌灯。
看着摇晃的烛光,秦云舒想着萧瑾言,不知事态如何了?
若对簿公堂,她必须去一趟。只有她,才是最有力的证人。
“云舒,母后又命人送了书到我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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