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呢,二十几岁的年纪,连个通房都没,对女子总有渴求吧?
仅仅她的猜想罢了,没有真凭实据,掐着日子算,距离上次军营一面,她已经好久没见他了。
是时候了,思及此,昭如玉右手握紧,落在青盘上的视线也阴了下来。
此刻秦府内,今日是书佑在秦府的第三日,也是最后一天,用了晚膳就要收拾东西去岳麓。
一大早秦书佑就起身了,想着赶时辰还能去军营一趟,就要穿粗布衣时却被母亲拦住。
也不知怎了,叫他不要去叨扰大姐,就在院里歇歇。
“母亲,阿姐怎了,身子不爽利吗?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一下子就被庄姨娘拉住,“听话,昨晚二院出了点事,你大姐睡的晚。”
听到二院秦书佑眉头就皱了起来,依着那性子定折腾了,也就父亲念及那点亲情。
他人虽小但看的分明,白眼狼罢了,但母亲说过,父亲进京赶考时,二房夫人和老爷帮衬了不少,祖母和老太爷都是他们伺候的。
如今日子过好了,若抛弃,实在不仁,排在忠字后的就是孝,为了归去的老太太,也要对二院的人好些。
不能出府,秦书佑心里挺失落的,便拿了字帖过来,母亲绣衣裳,他在习字。
庄姨娘料的不错,府里出了事,秦云舒今日也没出门,遣了柳意去二院看了,回来后拿了一个托盘,里面全是秦蝉的首饰。
她没有注意,只让柳意收拾,但随着红布的掀开,好几只金钗,都是崭新的。
“大小姐您看,三小姐那次请工匠入府,打造不少首饰。”
一个女子注重打扮,原本安于宅内,现在总想见世面。
秦云舒思绪一收,摆手道,“派人严加看管,不仅没规矩还没脑子。”
急功近利,很容易被人利用,关键是给人办了事,染上一身臭还不自知!
柳意盖上红布,立即领命出了厅门。刚走出不远,就见伺候老爷的小厮来了。
“大小姐,老爷下早朝了,刚到府内大道,刘嬷嬷不知从哪冒出来,跪下一阵嚎,您快去瞧瞧。”
不必多问,秦云舒也知嚎了什么,前段日子被杖打,刚能下床行走,就开始为主子鸣不平了。
“父亲都未发话,我去什么?”
反问一句,随即摆手示意小厮退下。她并非不明事理的人,父亲最清楚。
“大小姐,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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