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会去。这花瓶简单却典雅,赏心悦目的很,别扔。”
说着,她将手中花瓶递了过去。
过了一会,萧瑾言才伸手接过,手掌摩挲着瓶身。
“瑾言。”
柔声突然传来,冷不丁的唤他这个,他登时不习惯了,干干的回道,“云舒姑娘,有何事?”
“你要一直在军营,不能出去?”
“今年招了批新兵,需训练他们,上头给我的假也就几天。”
萧瑾言老老实实的说了,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秦云舒轻嗯一声,不由得想到,上辈子宫中初遇,是他先看上的她。虽木楞嘴笨,不会说寻常女子喜欢听的话,但也不似今生这般。
至少她的弦外之音,他听的懂。
“云舒姑娘,要去庙山吗?”
秦云舒双眸一亮,看向萧瑾言时又恢复常色,“你若想去,我便一道。”
如此一来,就成了他邀约她,算不得她主动。
萧瑾言没想到她这么回话,细细回想,他刚才那话确有歧义。
“既你诚心至此,也给我修了马车,我不好拂了你的面子,哪天?”
她不等他思量,再这么想下去,他就要反悔了。不如直截了当,堵了他的所有去路。
在萧瑾言二十几年的生涯中,接触最多的少女当属秦云舒了,几番下来,他也琢磨了点她的性子。
大家闺秀般的温婉优雅,小女子样的狡黠,时而又无比机灵,仿似会读心术一般。
可她和旁的闺秀不同,那双眸子常常含笑,旭日春风般的暖人心,没有丝毫架子。
也许正因如此,他才没有排斥。
萧瑾言思忖片刻,不多时道,“三天后,可行?”
说来也巧,像是上天恩赐一般,那个时间是皇家书院休学的日子。每个月这个时候,京中书生都要以文会友,大半夫子都去。
没了教习的,自然不用进学。
“好,我在山脚等你。”
“我会去很早。”
言下之意便是,他等她,上次已让她久等,再让她等,他就没那个脸面做男人了。
秦云舒轻声一笑,暗想着,瑾言啊,你是不是快开窍了?
“云舒姑娘,时辰不早,不是我有意赶你,实在军营重地,我去校场领你弟弟回来。”
说着,人就要往外面走。
秦云舒扬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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