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印象。”
“但我们还能怎么样?我们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他们引诱我们的商会、公会,商人和手艺人都在向往南方,甚至连农民都觉得在南方生活会更好!”
“我们的国民想投降,现在不打以后就更没有机会打了!”
“你知道吗?还不只是商人和手工业者,就连”
“就连牧师、占星者、传教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神秘主义者都在宣扬?”蓝恩冷眼看着弗尔泰斯特,不等他自己说,就替他把话说完了。
“然后你们就觉得完蛋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内部分裂将会比战场胜负更快到来?”
弗尔泰斯特不甘的说着:“战场上,我们好歹还有作战的可能,可是不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局势越来越崩坏吗?”
“你们崩坏,恩希尔就不崩坏?”
蓝恩直接对泰莫利亚的国王呛声。
“他一心想往北方打,他国内的商人联合支持吗?国内被勉强压服的贵族们服气吗?”
“那么多已经打下来的土地没有时间和资源去经营,把战乱区变成生产区,把商人们投入战争的钱赚回来,他就已经开始向更北方前进了,你以为尼弗迦德国内的商人不想他死吗?!”
“恩希尔至今还没有按照尼弗迦德的传统,娶一个正统的尼弗迦德贵族小姐做王后,你以为那些传统贵族们看着他没有疑虑吗?疑虑不会变成杀心吗?!”
“他是出逃的王子,回到尼弗迦德靠的是推翻了篡位者,而当时效忠于篡位者的贵族他杀得干净吗?那些人现在又是什么地位?”
一连几个问题,蓝恩平静而不紧不慢的质问,让弗尔泰斯特的表情扭曲。
后面两个蓝衣铁卫也听得不敢多话,就连吃饭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最后,猎魔人只是冷哼一声。
“你们只看到了自己的危机,却没看到恩希尔的麻烦。这是因为你们没有战略上的自信。”
“但是在没有战略上的自信的同时,你们却又敢轻易制订开战的计划,这是战术上的自负!”
“没有纵观全局的战略定力,大方向上心虚,小方向上自大!”
蓝恩歪头看着都快抬不起头的弗尔泰斯特。
“这事儿是瑞达尼亚的维兹米尔起的头吧?哼,他死得可真不冤枉。”
早在仙尼德岛政变的那一晚,希里在模糊之中就已经透露出了瑞达尼亚国王的死讯,他死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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