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颅骨却并没有向犬类靠拢,反而保持着人类的大致轮廓,因此组合起来显得愈发怪异。
它在逃跑。
那尖锐的爪子只是撑一下墙面,随即就留下了深刻而残忍的爪痕。
但是它的左边一只手上却只有两根爪子了。
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喉咙里发出受伤逃跑后的咕哝和呜咽的声音,那是介于野兽与人类之间,让人听了之后就感觉不舒服的声音。
满身黑毛的兽化病人率先冲进小巷里,将挡路的杂物撞得稀碎。
而在小巷子之外,一个猎人正踩着薄雾,站定在阴影与月光的分界线外。
他迅猛却安静的紧跟着兽化病人跑到小巷子口,左手上的猎人火枪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下。
“碰!”
短促的枪击声后,他却没法透过阴暗,看清自己那一下顺着兽化病人最后轨迹打出去的一枪有没有击中。
那猎人,在三角帽和面罩的夹缝中的一双眼睛和眉头皱了起来。
但是亚楠的猎人们崇尚无声无息且迅捷干脆的战斗方式,他们很少在战斗中进行情绪的宣泄,更像是冰冷无情的处刑机器。
所以这位猎人对于刚才那一枪的不满,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从始至终没有出声。
他的肩膀上,皮质的风衣上开了道口子,鲜血从那口子上流出来,流满整条胳膊。
皮质风衣因为蒙了一层血,而发出油亮的反光。血淋淋、湿哒哒。
在那阴影和月光的交界处,猎人的皮手套稍微握紧了手上的锯肉刀,接着又松开。
用握力反馈确认自己的战斗能力有没有被伤口影响。
他感觉这失血量和伤势都还不算严重,至少不用给自己来一针【采血瓶】。
他的胸膛起伏一下,似乎是用深呼吸的方法来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
紧接着,他不再犹豫,迈步向前,跨越了那道阴影与月光的界限。
一跨过那条界线,似乎光芒就骤然衰弱下来。????四周昏暗而漆黑,猎人的皮靴踩着湿漉漉的砖石发出‘啪嗒’声,好在面罩下的呼吸还算平稳。
但是在这巷子里,不仅有猎人自己发出的声音。
“咔哒咔哒”,那是爪子与砖石进行短暂接触的动静。
还有野兽粗重的呼吸,伴随着呼吸被释放到外界,源自野兽内脏的血腥恶臭。
猎人只往前进了三四米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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