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我今日有些乏,等下略微困一觉。”
柳儿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伸手放在张时修的额头,“老祖,你可别吓我啊。”
“往日别说有茴香豆了,就是一块卤肉,你也想尽办法找酒喝。”
“你没事吧,要不我去给你搬一坛酒来。”
张时修轻轻地摇了摇手,“我真没事,只是昨晚鸟叫得厉害,没有睡好,今日有些困了而已。”
柳儿哭出声来了,拉着张时修干枯的手,“老祖,这大冬天的连夜猫野狗都不叫了,哪里有鸟叫啊?”
“你连酒都不喝了,肯定是出了大问题。呜呜呜,长生哥哥他们都在外面,二夫人也在云滇,这可怎么办啊?”
“不行,我得叫人通知他们才行。”
张时修本来要侧躺下,见柳儿说要去通知陆长生、唐嫣他们,便挣扎着起身,“柳儿,我身体就是这样,时好时坏的,不用去惊动他们。”
“他们正在干大事,可不能这么耽搁了。咳咳咳……”
连续剧烈的咳嗽,张时修原本干瘦的身子便蜷缩成一团。
“哇!”
咳得厉害时,张时修抓住手帕,想要捂住嘴,鲜血就将手帕染红了,顺着他点指尖流下来。
第一个赶回来的宗哲。
宗哲拉着张时修的手,一股浑厚的内力便通过经脉往张时修体内灌输进去。
张时修躺在床上,轻轻摇头,“老伙计,没有用的,你不用白白浪费内力了。”
“我活了这么多年,比寻常人要多活了一辈子。现在体内经脉干涸,丹田在与那耶律霸天对决时受损,已经聚拢不起内力了。”
“你这般输送内力,只不过是让内力从我经脉中走一遭,又消失在天地间而已,白白浪费了。”
宗哲没有停下来,涨红着脸说道,“走一遭就走一遭,至少也能略微修补些许你干涸的经脉。”
“再说了,你活了百几十岁,我活了八十多岁,也都活够了,哪里还舍不得这些内力。”
张时修无奈地看着宗哲,“你啊你啊,就是这么个倔脾气,八头驴都拉不回啊。”
宗哲说道,“我要是八十多岁还被拉回了,那我还是我吗?”
“轻易动摇,我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啊。”
张时修说道,“现在长生他们在云滇,武冲他们在曲靖,就你训练新兵守着大邑,你要是内力不济,变成软脚虾,到时候有人来偷袭,你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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