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看一下!”
秦蓁蓁叹了口气放下带鱼,轻车熟路的掀开围巾给摊主看了看自己的脸。
“哟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我想差了,长成这样哪还有必要去抢嘛,我是老板我都恨不得得把店直接送你!”摊主瞬间热络,“要说也是,最近那群零元党都是这样一副打扮,正经人哪儿有戴墨镜的,眼镜腿儿还不冻太阳穴上?”
秦蓁蓁:“我不要你的店你可以把这条冻带鱼送我咩?”
摊主:“啊?我没店!”
是的,所以他是真有一条冻带鱼。
一条街上摆摊的人还真不少,而且卖的东西已经逐渐符合了当前环境的画风,比如冰棍冻梨冻鱼冻货山货干货糖葫芦,甚至还有卖冰雕的。
秦蓁蓁从下一位摊主手里接过一片生冻鱼刨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鱼,但腥味居然出奇的淡,蘸了盐花吃进嘴里居然还有一种淡淡的回甘:“这个好吃,这个居然好吃诶,我们买两条回去蘸芥末酱油吧!”
李沧瞅一眼比狗加上雪橇算上绳子还长一倍的鱼,再瞅瞅那尊都快把俩人挤得坐不下了的冰雕:“你扛着?”
“我我我这么可爱扛这么大一条鱼算怎么回事,表演咸鱼拔刀斩吗?”
“唉,放雪橇上吧”
生无可恋的大白则获得了一条半米长的鱼干充当工资,瞬间与李沧离心离德,脚步欢快。
作为一条西伯利亚雪橇犬,被强化到牛犊子大小的狗子应对这种环境简直跟回家了一样,哈赤哈赤的吐着白汽,宛如活体蒸汽机,都timi快把雪橇拽出火星子了。
带着仨人兜兜转转好大一圈,雪橇上面的东西摞成山了秦蓁蓁和索栀绘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再玩一会儿嘛!诶!前面19号空港旁边原来有一条小河,我们去看看会不会冻成冰瀑好不好?”
“李沧.”
反正都跟风景区的骆驼一样被人指指点点一整天了,李沧脸一蒙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去就去。
秦蓁蓁没说的是,除了最先开港的那一批,后期以纯数字命名的空港全部都是军用的,虽然不属于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禁区,但也从来不对外开放。
他们仨这么抽象的装扮装备,又在这种特殊时期出现在这种地方,第一时间被一群开着步战车的兵哥哥给围了也是顺理成章,眼瞅着远处的炮口正在校准角度,随时准备修正这辆可疑的自爆狗车将一切风险扼杀在源头,李沧直翻白眼。
这回秦蓁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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