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得亏今日遇到两位贵人,否则一旦他日河伯大人秋后算账,别说是庙祝当不成,恐怕还有血光之灾,贪污香火钱这无异于窃取国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一国国运的形成十分复杂,有君王治理国家所凝聚的人心,有百姓的信仰与凝聚之力,有文运、武运、山水气运等等组成,因此这庙祝贪污香火钱,还真就能跟窃取国运挂上钩,别说是治他一个死罪了,恐怕株连九族都没什么大问题。
因此在河伯发话后,庙祝擦了把冷汗,恭敬地退了出去,将庙门带上,站在门口充当护卫,心里不断庆幸,今天破天荒来的早了一些,没想到还来对了,真是命不该绝,上苍保佑啊!
就在庙祝关上庙门之后,方才还威严的河伯气势顿时散去,恭敬地向着李秋凡与惊蛰行了个大礼道:“两位仙长来此,小神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敢问两位,是不是昨夜今宵楼的贵客?”
李秋凡还礼道:“让河伯见笑了,昨夜是我一鬼仆不懂事儿,私设结界,惊扰了诸位神只,所以今天我专程前来赔罪。”
“不敢不敢,仙长折煞小神了,小神哪里担得起您的赔罪!”河伯心里顿时一惊,果然是他!能够驱使那般强大的鬼物奴仆,也就只有这些仙家势力培养出的弟子有这个能耐了,尤其是看这两人的年纪明显不大,却有着连自己都看不透的修为,莫非是烟霞宗的某位嫡传弟子不成?亦或者是某位长老更换了容貌,掩盖了气息与年龄,专门来游戏人间的?这种人在仙家势力中很常见,毕竟那些修士的寿元都比寻常人长的多,有各种癖好也不足为奇,听闻还有些修士,专门附于孕妇体内,以婴儿之貌出现,然后体会人生百态,以砥砺心智与修为。
不管如何,河伯都明白,这两位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于是恭敬地站在李秋凡面前,刻意将自己的金身压制的比李秋凡还要矮一头,收敛气息,静待吩咐。
李秋凡笑着道:“河伯别紧张,我与道侣虽然是烟霞宗弟子,但因为常年在外历练,已经数十年不曾回宗,如今修为稍有小成,便打算在我中洲广袤无垠的大地上转一转待得境界稳固之后再回宗门复命,只是不曾想听闻如今我们这个位面又向一个新位面发动了位面之战,就打算去前线支援,不知河伯知不知道,如今战事如何了?我们现在赶过去还能不能赶得上?”
河伯不疑有他,知无不言道:“回禀两位仙长,位面之战这种大事,以小神的地位根本就不配知晓,不过小神日夜在这清凉河中,也听到过一些言语,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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