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来去自由,恕我实在不明白人皇的意思。”
青徽子重重一拍桌子,法力迸发,瞬间充斥大殿,人皇一怒,天地变色,实质般的威压散播开来,就连天皇与地皇神色都为之一变。
“别装了,叫玉虚子他们出来说话!”
天皇牵强一笑,对大长老使了个眼色道:“人皇有令,抓紧去请人吧,莫要让人皇久等了!”
大长老躬身退出大殿,没多时,一群人出现在殿内,龙虎山、茅山、武当...各门派掌教几乎都在其中。
青徽子顿时松了口气,他自然看的出来,这些人只不过是法力被封印,道行以及性命都无碍,但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阴沉,瞳孔之中怒火汹涌,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玉虚子见到天地二皇瞬间,便再也压抑不住滔天怒火,破口骂道:“两个老畜生,你们终于敢露面了?!有种你就将爷爷杀了,否则等爷爷破开封印,定要血染你三皇殿!”
地皇冷哼一声,玉虚子便如遭雷击,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老血,神色萎靡下来。
“玉虚子掌教,这里是三皇殿议事厅,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别以为你是茅山掌教,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玉虚子吐了口血沫道:“爷爷注意你妈!老狗,你要是个带把的,就现在扯掉爷爷身上的禁制,我们斗上一场,不论死活,爷爷都特么认!”
地皇脸色阴沉如水,手中茶杯砰的一声炸开,连同茶水一起蒸发成虚无,罡气化作利剑,射向玉虚子那张嘴。
玉虚子凛然不惧,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地皇,就在罡气即将打中玉虚子瞬间,青徽子咳嗽一声,罡气利剑被一股无形力量阻拦,难以寸进,“刘三儿,年纪大了,脾气也见长了啊?”
被青徽子直呼俗名,地皇顿时气得浑身颤抖,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天皇以眼神阻止,然后声色俱厉喝问大长老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人不在三皇殿的期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交代清楚!”
大长老忙跪下道:“天皇息怒,且听我详细说来,前些时日,您二位不在,暹国与南国犯界,三皇殿所属倾力与之斗法,最后幸不辱命,将两国法师连同无数邪祟镇杀于神雷之下,待得局势趋于稳定,我便自作主张,请各门派掌门前来议事,准备前往支援其他战场,不曾想诸位掌教对属下的安排有意见,甚至放言要与属下斗法,为了保证华夏能够全力驱除外敌,属下只能将诸位掌教暂时镇压,但这段时间来,我们对各位掌教都十分礼遇,从未亏待过他们,这都是属下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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