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捂住口鼻,看向君轻:“三儿怎么了?”
她拉过对方的,探了下脉搏,眸子眯了眯,秦超竟然有灵根。
这出乎她的意料。
灵根这种东西在凡界极其稀少,万里挑一,秦超的虽然只是中品水灵根,在修真界一大把,但在这里绝对算得上是稀罕物种。
她收回,望向疼得咬紧牙关的男人:“挺过去,你就能站起来,会只有一次。”
秦凛闻言,瞪圆了眼睛。
“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君轻点了下头:“而且不仅如此。”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秦凛只是一介凡人,有些事知道了未必能理解,理解了也未必是好事。
迟迟没有等到下文,老头急了,然而对方直接关门走了。
秦凛:“……”
他扭过头望向床上的人,才惊觉处哪里不对。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会的医术?
靠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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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沈庆元在朝上被弹劾,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贪没了点钱财,数目可观,他刚做官三年多点时间,贪污的钱财与朝中一些资深之人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但谁叫他运气差,被人举发,告到了明面上,这事过了眼,众人也不能不表态。
皇帝一向极重金银,多年来,大瑞出兵不断,粮饷、养兵、战争,处处都得花钱,但沈庆元贪的这点钱财,压根不够塞牙缝,他随便拟道圣纸,将人官降一级,罚了三个月的俸禄,就算把这事揭过去了。
然而又一个三天后……
沈庆元再次被人弹劾,涉及到一年前一场盐粮案,当时瑞国灾害不断,饿殍遍地,不少不法商人便借发灾难钱,囤盐、囤粮,哄抬价格,朝廷拨款赈灾,层层克扣,真正用于天灾的比例无人算得清,这事到最后吧,演变成一场臭名昭著的蔚河盐粮案,皇帝拍钦差大臣到现场调查,方知官员贪污了朝廷赈灾银两,更是迟迟不肯发粮赈灾,饿死了成千上万人,相当的触目惊心。
皇帝因为此时,难得好几个月没有征讨旁国,秦君轻着实舒服了一阵子,暗中布局,而在那场案件中,作为户部侍郎的沈庆元,基本是第一波接朝廷的赈灾款,但最后案件没波及到他身上,如果再次被人提及,而且有实锤的证据,可不是震惊了一众官员。
沈庆元头冒冷汗,与三天前的小贪相比,这可是大贪特贪,不是简单贬官的问题了,弄不好要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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