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记忆里面死去了。没有人记得曹休他父亲的名字,也没有人记得他父亲究竟做了些什么,或者没做什么。
曹休不想要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还没死去,已经遗忘。
『报!韩队率战死了……』
曹休瞪圆了眼,『赵二乙顶上去!』
『唯!』
曹休又是再次的敦促,『所有船只,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撞,也要给我将骠骑战船尽数击沉!』
『遵令!』
余下众人齐齐领命,就像是在赌桌上压下了重注的赌徒,面红耳赤,青筋暴露。
曹军战船不计生死的撞在了骠骑楼船上,巨大的楼船被撞得轰的一声巨响,船体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呻吟声,船身猛的晃了一下,在船上的兵卒有些人立足不稳,踉跄着从船上跌落到河中,旋即被水流淹没。
水面上大小的船只混乱无比。
曹休不是什么优秀的水军统帅,幸运的是对面代替魏延统领水军的贾洪同样也不是……
菜鸟互啄的王八拳打起来,总是特别的热闹。
大大小小的船只相互碰撞着,甚至有一艘船直接被同伴撞翻,船上的士卒像是刚要端上桌案的饺子,在半道上就打翻了盘子,噼里啪啦跌落水中,有的拼命的拍打着水面,大声的呼救,有的便是像是秤砣一样,直接沉底。
箭矢在天上飞,火油在水面飘,尸首往水底沉。
在岸边的曹军弩车疯狂的朝着河中的骠骑战船发射弩枪,骠骑楼船一方面要顶着曹军中小型的战船,另外一方面还要防备着曹军岸边的弩车,左右支绌,渐渐地显得狼狈起来。
水师之中,攻击力最强的,无疑就是楼船,但是楼船同样也有楼船的缺陷,在没有足够多的护卫船只之下,也不是无敌的存在,虽然可以打出较高的战损比例,但是随着骠骑楼船第一艘被撞出了大洞,渐渐地沉没,骠骑水师的整体战斗力也在折损当中开始下降,开始往陕津后撤……
……
……
壶关关隘。
箭矢呼啸,射进了密集的人群之中,顿时血光飞溅,惨叫声四起,一片片的人被射倒在地,当场死的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折磨,反倒是那些没有被射死的人身上插着箭,流着血,哀嚎着本能的在挣扎求活,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有盾的曹军兵卒自然是齐齐举盾,多少能够减免一些伤害,但是没有盾牌的普通民夫则是只能祈求战场之神的眷顾,用气运傍身。因此只要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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