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孝子、廉吏等等,而考试往往形成过场,即便是考出了些毛病,看在推荐人的面子上,也都隐晦不说,导致也就失去了考试的本意。
对于要参加考试的人家来说,尤其是守山学宫之中的学子来说,能不能抖起来,也就看这一蹦跶了,要是没能通过这一次的考试,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华夏人的习惯么,自然是喜事要吃,丧事也吃,大事吃,小事也吃,因此杜远的两个孩子要去长安参加考试之前,也是摆下了酒席,算是为两个孩子预祝一番。
杜远也算是最早一批跟着斐潜到了北地的官吏,虽然说自己的字当中有『文正』二字,但是实际上他肚子里没有多少的『文正』,因此混到了一地郡守之后,也就是自知分量,不敢在奢求更进一步了,便将自己的希望完全都放在了两个儿子身上。
前几次的骠骑大比,杜远的儿子岁数都小了些,因此留在守山学宫之中没有参加考试,但是今年岁数差不多了,自然是准备试一试。
虽然说只是预祝,但是杜远也摆出了流水席,让四周百姓乡亲什么的随便来吃,在内院之中更是高朋满座,一同预祝杜家二子到长安之中能考得一个好成绩。
祝贺当然是美好的,但杜远心里有也是有数,知道两个孩子之中,长子可能还行,幼子么,多少差了一些,这一趟多半只是长长见识而已,还得把希望放在长子身上,虽然他从来不对长子杜钰表示夸赞,但是实际上心中还是蛮多期望的。
所以杜远破天荒的亲自派人到守山学宫接了两个儿子回家,住了三四天之后,才准备让他们两个人跟着西河的一些官宦子弟,同去长安。
酒席之上,几杯下肚之后,自然少不了回忆往昔展望未来,杜远或许是因为感触颇深,或许是触景伤情,颇有些动情的说道:『某杜氏亦为诗书传家,奈何羌胡乱,战火焚家园,南逃殒路途,壁碎再难全。如今添得主公信赖,牧守一方,此生足矣,唯有经传浩瀚,俗事繁杂,不得真传,深以为憾也……』
说到动情之处,杜远多少有些热泪盈眶,然后又是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语,比如要好生考试,延续传统,发扬先祖的荣光之类的话。
杜远长子杜钰,也带着一同而行的西河学子,一起拜谢。
次日出发的时候,场面更是隆重。虽然说因为秋天日短的原因,尽可能要早一些出发,所以启程的时候才刚刚天明,但是昨日海吃胡喝了一顿的西河官宦人众,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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