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难看。”
“但你如果是写了,这玩意可就生效了。”
瓦西里还是想以朋友的角度劝劝叶安然。
叶安然拿起笔递给瓦西里,甚至把笔塞到他手里,“快别墨迹了。”
“赶紧写吧。”
…
瓦西里接住钢笔,他在纸上哗哗哗一阵写下军令状。
随之把军令状递给叶安然,“没事,这玩意给你,到时候你要是不想拿出来,我就当做没写过。”
叶安然拿起军令状递给马近海。
“那先这样,你和战士们先通通气,然后熟悉熟悉环境,等你们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就开始。”
…
瓦西里站起身和叶安然握手。
随后,马近海把他和维克多送去鹤城大酒店。
到了下榻酒店。
维克多不多时敲开了瓦西里的房门,他走到瓦西里旁边疑惑道:“旅长。”
“我总觉得叶安然好似在故意给我们下套呢?”
“一个简单的军事切磋而已,有必要搞的这么复杂吗?”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雪景,实在是想不通。
瓦西里坐在沙发上。
他回忆着叶安然在会客室时候的种种。
的确有些怪怪的。
但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瓦西里看向维克多,“你害怕尖刀连的人,打不过东北野战军吗?”
维克多转身。
“他不使诈的情况下,我们肯定会赢。”
“这几乎是绝对的!”
“就怕叶安然有什么坏心思。”
维克多叹了口气。
他是空降特战旅的参谋长,想的问题比较多。
总觉得他们今天和叶安然的对话有种怪怪的感觉。
…
瓦西里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
又从兜里掏出一个雪茄刀,熟练的剪掉雪茄头点燃。
他吞吐了一口雾气,“不用想那么多。”
“在同等的人数下,我们必胜。”
“空降兵特战旅绝对是不会输给东北野战军的,不然传出去了让人家笑话。”
维克多点点头。
呢喃自语:“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
马近海回到省府。
叶安然见他把车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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