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掌管国公府银钱的人,想瞒吞了罗真成亲的十万两费用,若不是我们开口问,你就绝不会交出来,对不对?罗姝在保定侯府受伤,那是她鬼迷心窍自己咎由自取,想迷惑贤王攀高枝,被人家侍卫弄的,与保定侯府半点关系没有!玉雪膏的方子,可是你千求万求,许以重利,我才不得已,为我朋友做主转让给你,现在罗姝好了,你将玉雪膏献与贤王府,却对我另有说辞?金氏,你果然够坏!至于你想知道我与罗真怎么知晓了你当年做下的那些恶事,这个说来话可长,就不费唇舌了!如果你像我一样好奇,实在想了解,那我倒是可以让你开开眼!”
金氏咬紧牙关,面目狰狞,揪住胸口衣领猛喘两口气,冷笑着道:“总算知道罗真为什么要娶一个乡下女子,这般嘴尖牙利,能说会道,确实是百年一遇!好啊,与其让你这么一点点地戳,不如来个痛快的——你想怎么对付我,尽管来吧,我接着!”
锦绣轻笑两声:“看你这副样子,哪还像个世子夫人?真想不通,罗松什么眼光,当年竟然被你迷惑,不过他好歹又看清楚了,如今那个叶氏挺好,到底是出自大家世族,比你好很多!”
金氏险些气晕,她最扎心的就是这一桩,偏偏锦绣三番几次地提及。
郑六姑娘赶紧替金氏顺气,罗姝瞪着锦绣:“你还不快滚?再不走我叫人了,父亲派有护卫保护水亭,你敢伤害母亲……”
金氏吐出一口气,摆手道:“不!不要叫人!她早有预谋,今天不来,明天、后天总会来的!让她说!”
锦绣无语:我需要什么预谋?金氏,别总是这样高估自己!要想弄死你,无声无息地就可以完成,只是那样一来却太便宜你了,不划算呢!
冷哼道:“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我就没必要在这呆着了,来了大半天,我也该走了,还得去老太太那儿再露个脸!”
“别走,把想说的话都说完!”金氏道:“咱们今日就做个了结!”
锦绣回头看她:“你确定能了结?怎么了结?”
“你先告诉我,当年,我具体做了什么,让你们这样恨我?”
锦绣冷笑:“我说过了,不想再费唇舌,而且你当年所做的事,太残忍太血腥太不人道,我说多了都觉寒气侵体,想是冤魂环绕在四周!所以,你要真的愿意和你的女儿、媳妇儿回顾往事,我可以帮帮你们,举手之劳,不必谢我!”
言毕看向身后,她身后站着的四名婢仆,金氏母女都认识,是香枝和香桃,另外两个三四十岁的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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