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从未见过,这真不是你自己做的?”
锦绣笑着摇头:“我没有那么大本事,这是我识字的时候,从残本上看到的!”
“那残本可还在?作诗者何许人?”
“那残本也不是我家的,我在县城一处小食摊见到,老板娘用旧书引火烧炉子,我顺手捡一本看,只顾念诗句,没记得看作者名,原想着这些诗句挺好,得闲去书局另买一本新的,谁知后来走了许多家书局,却再找不到当时那样的了!”
“你是说,那老板娘用你看过的那些书引火烧炉?”
“是啊,脏兮兮随意扔在炉口,那不就是引火烧完了!”
“天哪!那极有可能是难得一见的绝世佳作啊!竟然烧了!这简直……愚不可及啊!”
刘复俊脸扭曲,痛不欲生弯腰捶着桌子险些要哭出来。
周围也是一片唏嘘声,
锦绣才不管他,抬眼看向南宫照:“请问,我这算过关吗?”
南宫照抱臂摸着下巴:“刘公子博览群书学富五车,他是主考官,他说你的诗应景,那就是过了!”
“那么彩头?”
“这场地之内,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去!”
“多谢!我就不客气了!”
锦绣眸光一转,抬手指住像座冰山屹立不动的罗真,说道:“我要他!”
“什、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南宫照不敢置信,刚刚平息了情绪的刘复瞬间又呆了,张着嘴合不拢,罗真终于动了一下,转着头看看周围人群,再看向锦绣,脸上依然冷淡漠然,如同平滑的水面不曾泛起一点波纹。
围观者们也是静了静,随即便哄笑起来。
方大牛和方二牛呆楞过后,急忙挤开锦玉和锦云,围在锦绣左右小声劝告她别胡闹,他们岂有看不出场地里三位公子身份尊贵,要是真闹出事来他们可平息不了,也没法子跟家里人交待。
锦绣推开兄弟俩,游戏已经开始,哪里能停得住?
她指着罗真,对南宫照重复道:“先前说好了的,做证的诸位也都在:这场地之内,我要什么都可以!那么我要他,他就在场地之内!”
南宫照回过神儿,看了看罗真,有心责斥锦绣两句,却实在忍不住发笑:“我说的是场地之内任何东西,任你取拿,但罗公子不是个东西,怎好当做彩头?再说了,你要个大活人做什么?带回家会吓坏你爹娘的!”
罗真咬咬后槽牙:南宫六,你才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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