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打了个寒颤,秦王的目光如阴狠的狼,十分可怕。
“皇上,监门侍卫有重责,监门校尉却受罚。此事因傅其弦之误而使他受连累,都是同样失识而触犯了法令,为何监门校尉处死呢?”
苏颖摸不清他脑海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事之时,容涂英曾与他交待,使他一口紧咬傅其弦,暗指其受三皇子指使便可。
但此时燕追既不反驳又不推脱,反倒说什么监门校尉不应被处死之事,实在十分可笑。
他张嘴便冷笑:“监门校尉哪里能与傅其弦相比呢?”
一个无根无基,一个身后还有个秦王燕追。
苏颖一时嘴快说了这话,便心中暗自叫糟,明白自己是落进了燕追圈套。
果不其然,燕追就微微一笑:“如何不能相比?四弟如今在门下省任司门侍郎一职。”
苏颖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心中暗自警惕,燕追较狡诈奸滑,连他都上了当。
嘉安帝目光里露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正瑀认为呢?”
萧正瑀与余忡对视了一眼,便已猜出嘉安帝对此事态度,连忙就道:
“傅大人带刀入内此乃有失,校尉检查不当,亦有过错,只是傅大人乃是忠良之后,断不可能做出逆上之举的。”
嘉安帝欣然应允。
因此免除校尉死罪,只责打二十棍以敬效尤。
傅其弦则革俸禄,勒令其在家闭门思过。
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苏颖虽然不甘,但嘉安帝已下了命令,他也唯有作罢了。
从御书房中出来时,燕追看他的目光使他后背直冒冷汗,此事之后他是彻底得罪了三皇子。
回来报与容涂英知道时,这位外表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之数的温文俊美男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十分愤怒,轻声宽慰他:“这只是个开始罢了,少恭不要在意。”
燕追回来时,与傅明华说起此事,傅明华就叹道:
“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容涂英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借此事大作文章。
燕追却是神情淡然:“如此一来,我便可以陪元娘赏花弄月,弹琴下棋了。”
两人在暖阁中对弈,却只顾着说话,盘中棋子动也未动。
傅明华笑意吟吟:“姚先生要回来了。”
燕追看了她一眼,她伸手捏着袖子,捏了白子落在盘上:“姚先生昔日淡薄名利,游历大川,广交天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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