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的序列,你也不用给我留什么脸面。徐倦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站在后方的商屠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徐家主仆,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阴沉,袖中的十指攥的咔咔直响。
杨白泽漠然开口:“拿一个序列都要崩溃的老人出来顶缸,徐海潮,你于心何忍?”
“这是认罪伏法,何来顶缸一说?不过杨大人要是觉得不够,那徐家还可以再加。”
徐海潮笑道,“这些年徐家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再加上我父亲为人宽厚,因此家中添了不少人口,一定能让杨大人杀个尽兴,杀个畅快!”
“徐海潮,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在杨白泽无奈的话音中,商戮横移一步,还未如何动作,一道身影就已经撞到身前。
身影的主人赫然正是之前跪地认罪的徐家老仆,只见他猛地窜起,几乎要凸出眼眶的眸子中不见瞳仁,而是被浮现一枚‘徐’字所占据。
被打上了儒序印信的徐倦如同一头护主的恶犬,张牙舞爪,以身体直直撞向了商戮。
砰!
徐倦的身体在飞扑中突然自行炸开。
商戮身躯一侧,挡在杨白泽身前,挡住泼洒而来的残肢血水。
同样近在咫尺的徐海潮却是不躲不闪,任由刺目的猩红淋了自己一身。
“法序,曾经是纵横王道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他们维护统治最有力的工具。当年朱明皇室愿意支持黄粱落地,有不少的原因就是想帮你们打造‘大明律’,彻底掐住所有明人的咽喉。”
徐海潮抬手擦去眉梢上悬挂的血点,身体压向棋盘,捻起残局之中的一枚‘兵’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咔嚓
兵卒碾碎了棋盘上的那份案牍,刚好越过了楚河汉界一步。
“可惜,终究是事与愿违。黄粱虽然是建成了,但权限却被众方瓜分的干干净净。皇室手里残留的那部分要留着压箱底,根本舍不得再拿出来给你们,你们的大明律自然也就沦为一个笑话。”
“法不入人心,自然就没了威力。商戮,你虐杀一些低位儒序还可以。想杀我,还差点了。”
徐海潮双手压着膝盖,眉头挑动,阴翳的目光自下而上看着商戮。
“在嘉启皇帝登基之后,你们在朝廷之中的老巢三法司,也成了一具彻头彻尾的空壳。整个法序日渐衰颓,人员凋敝,下场凄惨。”
“运气好的能在锦衣卫里捞到个一官半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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