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
否则难道还指望他们这些阉人常怀理想抱负、心怀君子信义不成?
李瑾接过储物锦囊,甚至懒得动用神念去查看,只在手中随手把玩了一阵,便重新丢到令狐安面前。
“算你老实!”
说着,接着冷哼一声。
“收起来吧。”
“好歹是自己挣来的,咱家拿了算个怎么回事?”
令狐安闻言,面上神色一愣。
“常……常侍——”
李瑾斜昵了他一眼,而后道。
“咱们这些阉人呢,贪财,只是小事。”
“但要知道什么财货能拿,什么财货拿了会要命。”
令狐安忙不迭点头。
“是是是!常侍教训的是!奴谨受教!”
“奴回头便断了跟那些幽州人的联系!”
而听闻这话的李瑾,却是脸色一沉,呵斥道。
“蠢货!咱家何时让你断了与他们的联系?”
见令狐安一脸懵,李瑾索性直接道。
“从今日起,你便在兰台阁领上一份差事吧。”
“与望北楼的联系不要断,有什么事情及时禀告咱家便是!”
望北楼,毫无疑问是那位冠军侯的手笔。
据兰台阁的消息看,那些人早在年初时便已经到了神都。
至于说是那位冠军侯灵机一动的随手一子,还是早已筹谋着什么,李瑾一时也难以揣度。
事实上,如果不是姬瞾之前因为邸报的事情,跟他打过招呼。
他根本没注意到那座酒楼。
更不会将目光注意到令狐安这个小黄门身上。
但如今既然已经捕捉到了韩绍的落子,他倒是不介意在其中落上一子。
毕竟投靠姬瞾归投靠姬瞾,只要太康帝一日在位,他依旧是太康帝的忠犬。
而面对李瑾这话,令狐安哪敢拒绝,当即应喏。
“奴愿为常侍效力!”
说着,又小心翼翼道。
“只是……奴若有消息,该禀告何人?”
兰台阁自成体系。
哪怕是在他们这些宫中寺人眼中,也是神秘莫测。
李瑾闻言,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不用,你以后若有消息,可直接禀告咱家。”
这话说着,李瑾许诺道。
“放心,让你效力,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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