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自傲的道:
“我的,都是我们的!”
田原几人瞪眼细看,黑影中,或立或卧,有十几只绵羊,这样一群的价值,比起一车酒水是只多不少了。
另一个蒙人豪爽的挥挥手:
“羊,都拿去,烈酒,都给我!”
得,田原信太他们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蒙人多数穷苦,就这么个赔本买卖,还做的很开心,想不穷都难啊!
田原信太脸上表情比哭都难看,还想要推脱:
“这些酒,是卖给军营里那些军爷的……”
一个蒙人突然发怒,指着不远处军营大骂起来:
“汉人娃子,都是坏东西,以前常买我的羊,今天送来,不买,坏东西!”
嗯?以前,常买!
田原信太立马换了一张笑脸,大步走到蒙人旁,拍着对方的肩头,发出爽朗笑声:
“好兄弟,卖了!你们,吃亏了,兄弟不能让你们吃亏,今晚,我请你们吃羊,烤羊!”
两个蒙人一听,乐得眉开眼笑,用满是污渍的大手拍打着田原信太:
“好兄弟,吃羊,吃羊,喝酒,我们喝酒!”
既然说好,田原信太几人将马车赶过来,开始往下搬酒水。而两个蒙人开始宰羊、架火、烤着。
过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在田原信太四人轮番围攻下,两个蒙人已经酒至半酣,说话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这酒量将田原四人惊得几乎目瞪口呆,有一说一,这也太能喝了,四个人轮班敬酒不说,除了开始几碗,后面一律使诈,不是只沾沾嘴,就是干脆偷倒掉。若是真要品酒,估计再来四十个田原他们,也喝不过这两个家伙。
但是,蒙人喝多了也有好处,就是根本管不住舌头,田原信太努力保持着清醒,小心道:
“格日勒兄弟,最近,那个汉人的兵营,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连买卖都不让做了?”
叫做格日勒的蒙人一摇头,大着舌头道:
“那帮子汉人,哪天不是这个鬼样子,有啥稀罕的!”
谁知,另一个蒙人,叫虎必来的家伙,晃着脑袋不同意他兄弟的话:
“不对,以前也是这个鬼样,但不是现在这样,还不是那天,那些汉娃子把那四个人抓了以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四个人,被抓!
田原信太与几个手下对视眼,心头剧震。
武藤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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