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省,春城。
“少爷,招了,有人招了!”
马明远闻言大喜,就知道这些怂包扛不住,才带回来多久,果然就有人招供了,是谁呢?
他估计着,应该是那个二愣子少爷先原,别看这货一副浑不吝架势,十有八九外强中干,稍微那么一吓唬,就软蛋了。
“报告少爷,是那老头!”
马明远和丁山都是一愣,不会吧,那老头竟然第一个招了?
也无怪他们两个吃惊,在他们一番跟踪下来,感觉那老头是肃府的世代家奴,也就是所谓的“家生子”,或者旗人口中“包衣奴才”。
按说,这种人对主家最是忠心不过,因为他们忠诚的不是某一位家主,更不是家中某一位“主子”。包衣奴才效忠的是整个主家,与主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所谓主子的忠心,不过是这种对主家忠诚的延续而已。
那老头姓“那”,一听就是旗人出身,他嘴里不停念叨“主子”,想来就是这类包衣奴才。
随即,马明远叹口气,前世的他,因为职业原因,什么背叛没见过,过来以后,附在这具身体上成为旗人,更是见多了旗人家庭悲欢离合,主家衰落以后,包衣背弃主家,甚至反过来下手坑害主家到家破人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既然那老头第一个开口,想必是肃府的威势再也无法吓住他,而且做下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丁山可不知道马明远是旗人,对那老头开口更没什么感触,只是关心这老东西究竟说了什么。
正要询问口供,马明远打断了得力手下,吩咐将人带过来,他要亲自问话。
丁山和那名特侦队员也是奇怪,之前马明远表现得非常神秘,绝不在这个艾家面前露面,现在怎么转性了?
不过,这些都不妨碍他们痛快遵命。很快,那老头就被人架进来。之所以是用“架”的,实在这老头已经被吓得屎尿横流,腿更是软的无法走动。
嫌弃的让那老头挪远点,马明远这才开口,可他第一个问题,就让那老头、丁山等人都有点意外:
“说说你们那个社团。”
那老头吃惊的看过来,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男子,或者说,男孩子,虽然面貌中透着英气,可这些都不重要,这个小年轻是怎么知道社团的事的?
实在是自己的背叛太过可耻,有心想为主家保守这个至关重要的秘密,刚刚那老头招供时候,都没主动提起社团。
可现在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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