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想来也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
她挑了挑眉。
“本王既然见到了韦大娘子,便想同韦大娘子商量一下从草木堂购药一事。”
“据我说知,这差事交给了宇文吉,若成了收益最多的自然是东平郡主府。大皇子为别人做嫁衣,竟如此尽心吗?”
“为边关购药乃是利国利民的大义,自然不分你我,该齐心勠力。本王知道你与郡主素有嫌隙,草木堂也曾被人觊觎。但按市价征医购药的方针,乃是陛下钦定的,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即便战事吃紧,国库紧张,陛下断不会失信于民,本王亦可为你作保,断不会让你损失分毫。草木堂若肯为国出力,待北境凯旋,本王定会上报朝廷,再另行给予嘉奖。”
“如此说法,草木堂主听了,应该也会欢喜吧!”
“你同意了?”
“可惜啊!大皇子找错人了!草木堂不姓韦,顾虑也好,嘉奖也好,都与我无关!”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有人先一步,买了草木堂的招牌、药草,连种植的田庄地亩都一并收走了!”
“谁?”
宇文广博脸都黑了。
“劝学阁!”
“你说什么?”
他蹭地站起来,声调又高又尖。
“你,你竟敢在战乱之际把占据大周国一半药医份额的草木堂让给别人?”
普吉身形一晃,先于宇文广博的护卫一步,嘭地推开了门。但屋内两人都很激动,根本没人理会他。
“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劝学阁是什么背景你知道吗?说不定他们背后就是高昌!”
“那又如何?难道我就该傻等着,让人强占了去,我还得感恩戴德吗?
我不管劝学阁到底姓什么。至少他还肯过来同我商量,没像大周某些高高在上的权贵,把我的命看得连蚂蚁都不如,三番四次要碾死我,又来觊觎我保命的这点产业。”
“那是某些人,不能代表大周!”
“大周多对得起我么?多坦荡吗?
对得起到,把我堂堂勋国公府,算计得就剩了我一个。”
“你是要投敌叛国吗?”
“我投敌叛国?你是大皇子,你倒说说,大周的兵制,怎么就能让我家大哥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文弱书生去带兵?那些武将都留在家里生孩子呢?”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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