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不通的事,就要不耻下问去找高人解答。
在六岁的周平眼中,这家里最高的人,就是他师兄,足足比他爹高出两头。
可惜今儿一早就听李二说,他师兄出去了。
那找谁?
第二高就是二伯。
琢磨了一瞬,周平朝孟宇道:“你别动。”
孟宇正提着扫把扫地,闻言身子一僵,抬头看周平,保持扫地的动作一动没动,“啊?”
“你别动,我去去就来!”
丢下一句话,周平火急火燎直奔周怀山那屋。
后院。
周怀山孑然一身立在院中腊梅树下。
攀着一支腊梅,周怀山沉沉吸了口气缓缓叹出。
“镇国公那鳖孙死了。
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全身长满脓包,脓包破裂,脓汁流满全身死的。
是不是死的很惨。
我知道,比起你们来,他这算个屁!
可终究他死了,到了下面,你们可别放过他。
对了,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全身长满脓包吗?
沈甄的儿子刺伤了他,他自己倒卖军粮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有人给他军粮里下了天麻散。
他原本是死不了的,偏偏他的军医给他熬了羊汤,没错,那羊汤里有天麻散。
他养了一只战鹰,按理说他中了天麻散也能用鹰骨解毒,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也中了天麻散,比他早中一天,嘿,那鹰被我用了。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从哪搞来了他的鹰。
呵呵。
我现在有个闺女啦,我闺女给我搞来的。
有闺女就是好啊,不像你们几个愣头青,总让我生气。
你们在底下,好好对你们媳妇,不许气你们娘,不然等老子下来以后揍你们。”
絮絮叨叨,周怀山正自言自语,忽的听到脚步声蹬蹬蹬的传来。
他转头看去,就见周平正一脸出大事的表情奔过来。
周怀山吸了口气,抹掉眼角面上的泪。
一眼看到周怀山在院里树旁站着,周平疑惑道:“二伯怎么站这里了?”
周怀山就一脸情趣十足的样子,悠悠摸了摸他并不存在的胡子,“寒风不识相,无故扰风雪,这句话,什么意思?”
周平眨巴眨巴眼睛,“雪是好雪,就是风不正经?”
周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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