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整个寒柔宗,前来向藏海楼,取一份三品等级的情报……”白衣男子懒懒地说着,看向阿金,“是应有之义吧管事大人?”
“自是应有之义。”年轻管事收敛神色,微微躬身。
“那就好,”白衣男子拎起茶壶,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说说我宗的王乾,来幽州城干了些什么,又去了哪里?”
阿金拿起袖子里的玉牌,敲了一下。片刻后,一份刚刚誊抄完毕的册子被人送进了独间。
“请,”阿金微笑着做了个手势,“自六月廿三贵宗王乾来到幽州城后,他所有的行踪都在这里。”
白衣男子翻看起册子。他看得很快,原因是本来就很短。仅仅几页,他便翻到了最后一行字:
“六月廿九,王乾由云烟城往来的大通商会马车接走。后下落不明。”
白衣男子拿起册子,拍拍脑袋,面露苦色:“哎呀,这可怎么办呢,连号称知尽天下事的藏海楼都没有查到他的下落,我区区一个半步气海的穷光蛋,又怎么可能查得到……宗主你可是给我出大难题啊!”
“让安真人失望了,实在是贵宗的王乾执事身份高贵,就算是我藏海楼也没有理由贸然跟踪,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特意追查。”阿金管事道,“为了聊表歉意,我藏海楼愿意再为寒柔宗免费提供一份五品情报。”
“我就喜欢你们藏海楼的这种服务风格,”白衣男子一笑,又把手伸向了对方的肩膀,“那我倒是挺想知道……”
啪。
手没能继续向前。它被一柄短刀抵住了掌心。
“……”
两人对视,面带笑意,眼底却皆是遮掩不住的冷意。
独间的温度突然开始下降。
“其实按照我藏海楼的规矩,客人刚刚的那一下,我可以直接剁了客人您的手哦。”
“其实按照我寒柔宗的规矩,袒护我宗叛徒的,就是我宗的敌人哦。”
“客人说笑了,我藏海楼从不涉及各大宗派间的纷争,更别提贵宗的家事了,又怎么可能会袒护贵宗的叛徒?”
“可是我宗王乾明明在六月廿九那天,又坐了鹰眼卫的车,回了幽州城。为何不写?”
“啊,这可真是个有价值的情报,感谢客人的提供呢。”
“我听说贵楼当代天下行走正在此地历练,为何不是她来接待?”
“行走大人自有她的要务,还请客人您通融一下。”
“看来她不喜欢你做的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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