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会觉得以前某件事幼稚,夫人说的这个,只不过是那些出身便有这些东西的人居高临下的嘲讽而已,但却不知,他们祖辈获得这些的时候,也一样有过类似的心态,人非圣贤,若以圣贤的标准来看,这天下所有人都是小人,夫人不必为此烦心,过段时日便好了。”楚南对这种说法显然不是很赞同。
穷人骤富,骤然进入一个自己所不熟悉的领域,肯定会不知所措,做一些在旁人看来很没格调的事情,这本身只是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和模彷而已,无需追捧,但也没必要贬低,过了这个劲儿,习惯了目前的地位自然就会回归理智和平静。
世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喜欢用不变的目光去看待一个人,但谁都有人生,人的幼年、少年、青年、壮年以及暮年都有可能不同,这样看人,有失公允。
当然,这话楚南也只能说说自己的观点,至于旁人如何说,楚南有天大能耐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时间久了,这事儿就澹了,本来就是一件无伤大雅之事。
“家主,公台先生来了。”绿漪又回来,对着楚南一礼道。
“快请!”楚南闻言起身道。
吕玲绮和甄宓抱起一双儿女,退入了后堂,楚南则出门相迎。
“老师今日,怎有空来此?”楚南迎上陈宫,笑着将他迎入客厅。
“今日朝中有人上书,让陛下拜子炎为丞相,我此番过来,是带天子诏书来的。”陈宫将一份诏书放在桌上,看着楚南笑道:“子炎以为如何?”
“就劳烦老师再跑一趟,替我与天子说,弟子身微德薄,不堪此大任,还请陛下另择贤能。”楚南没有去看那诏书,这东西,有固定排版,不堪也大概能知晓其内容。
一封诏书就想了事,这可不行,此番丞相之位他自然是要的,但不能就这么要,越是身居高位,越是不想留人口舌,这姿态得做足了。
“今日朝中,来了蜀中使臣前来朝见。”陈宫笑道。
“蜀中?”楚南皱了皱眉:“是何人?”
“蜀中名士,黄权。”陈宫笑道:“礼部已经安置好了,子炎想见随时可见。”
“所为何来?”楚南诧异道。
“向朝廷求些援助。”陈宫笑道。
“援助?”楚南茫然道:“这成都平原千里沃土,蜀中这些年得益于山川之险,无甚大战,何来援助一说?”
蜀中想干什么都行,但援助从何谈起?
“妖兽之祸啊。”陈宫笑道:“这观想之法,在中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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