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自己的计策明明是明着打袁术,暗地里对陈家下黑手,怎么搞得现在好像是个人就知道自己谋划一般。
“末将也是猜测,毕竟温侯此番镇压叛乱虽然大快人心,但与徐州大族之间已是兵锋相见,我猜测下一步恐怕就是要对广陵出手了,毕竟广陵于温侯而言,如芒在背,倘若与他人征战,广陵随时可以威胁温侯背后。”魏延躬身道:“末将只是胡乱猜测,主公勿怒。”
“这有何好怒?”楚南不在意的摆摆手,思索道:“文长放心,你便是不提,此战也有你表现机会,他日上了战场多杀些敌寇,我为你表功!”
“主公放心,末将愿为主公死战!”魏延大喜,对着楚南一拜道,他投楚南,除了要治妻子之外,自然也有想要建立功业之心。
“走吧,随我去看看那黄老将军。”楚南点点头往外走。
“主公,你如何知道那黄忠老儿是个将军?”魏延不解道。
“你忘了我的本事?”楚南看向魏延笑道。
“是末将愚钝。”魏延闻言恍然,楚南可是能够观人气运的,要知道这个想来是不难的。
当下,楚南带着魏延来到黄忠父子所在的别院,说是别院,其实也就是太守府的一处单独院落,下邳乃是州治所在,州牧府、太守府、县令府都在一个区域,所以太守府并不算太大,十几间房分成了五个院落,不过楚南一般不在这里居住就是了。
房间里,华佗在给黄忠之子号脉,黄忠在一旁默默地坐着,本该凌厉的眼神,如今能看到的就只剩沧桑了。
“府君!”见到楚南和魏延进来,黄忠连忙起身做礼。
“元化先生,这病情如何?”楚南示意了一下,看向华佗道。
华佗摇了摇头起身道:“黄公子之病与寻常病症不同,乃是在胎儿时受了外邪侵蚀,先天中自带一股阴寒之气,而且这股阴寒之气与他融为一体,随他成长而不断壮大,若要除之,便是连他体内阳气也一并除去,我虽可以药石吊住他性命,但药石之效,在助长其阳气之时,同样也会助长这股阴寒之气壮大,只会更加棘手,若非黄将军常年寻找名医治疗,恐怕早已夭折,但到了如今,体内阳气已再难压制这股阴寒之气,药石于其而言,已无太多用处。”
“之前文长夫人曾服用一种固本培元汤,此药若是经过点化,增强其固本培元之效,是否有用?”楚南问道。
“难。”华佗摇了摇头:“此症之根本,再与那阴寒之气已与身体融为一体,固本培元,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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